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你觉着痛吗?”
痛,当然痛,但是徐越却没有说话,院中的鸡又叫了一声,徐越声音哑哑的:“你守了我一夜?”
王居寒又想起她拒绝自己的样子,便说道:“若不是清时求我,我才不会来救你,好了,你的眼睛保住了,我该走了。两日后我来给你换药。”
说着,他站起身要走,徐越轻轻地说道:“多谢你。”
王居寒顿了一下,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却没有答话,撩起帘子对着大门说道:“好了,屋里的人醒了,我该走了。”
他伸了个懒腰,看也没看林启渊,转身跨出了门槛,林启渊赶紧追上去说道:“王先生,不若在家里用完早饭再走。辛苦您了,多谢您相救。”
王居寒回头看他一眼:“我又没救你。”说完,照旧是走了。
林启渊这下自然是明白了王居寒是为何如此,他心里也大概知道了从前自己看到的那封书信想必是出自这人之手。
更多的是担心,清秋早就醒过来了,冲到徐越的屋子,噗通跪到床边,又哭了起来:“娘,我错了,我错了,您好些了吗?”
徐越摸摸她的头:“怎么不去睡?醒这么早做什么?”
林启渊走到跟前说道:“清秋,出去睡觉去,我跟你娘有话要说。”
清秋怯怯地说道:“那我在外间等着,爹跟娘说完以后我再进来。”
林启渊心里对她的怒火还没有消,便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去院中扎马步去。”
清秋见林启渊愿意罚自己,已经是很高兴了,连忙领了罚,老老实实地在院中扎起了马步,不一会小桃和欢喜也都起来开始准备早饭了。
徐越已经睡不着了,林启渊躺到床上,把她抱到怀里,那架势,像是抱着一个稀世珍宝。
“还疼吗?”他轻声问道。
“疼,当然疼,疼得厉害,清秋这孩子,手劲怎么就如此之大?”徐越忙不迭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