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仍在昏睡,当然无法作答。
王居寒在床畔坐着,呵欠都打了好几个,清醒的时候,就托着腮在灯光下看着徐越的睡颜,不时地给她换一块毛巾敷在额头。
林启渊在外面早已等得焦急,他派清时前去问。
清时隔着帘子问道:“王先生,我娘如何了?”
王居寒冷着声音说道:“若是你们觉得救她很容易,你们来救便是。”
清时退回来,林启渊也只得作罢,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他。
一直等到几乎三更了,林启渊早就派人把大夫送了出去,又谴着欢喜以及小桃带着清时赶紧去睡。
欢喜自然是不放心:“老爷,现在我去睡也是睡不着的,夫人不好,我这心就放不下。”
“你们且去睡,这个王先生看上去是可靠的,你们放心,明天一早夫人就该醒来了,到时候还需你们起早做饭,先去歇着吧,带着清时,清秋就在这里守着她娘。”林启渊说得不容拒绝。
清秋却挤到他身边清秋道:“爹,我也在这里守着娘好不好?”
林启渊略一点头,便又催了一遍,要欢喜小桃和老刘先去歇着了。
然而清秋和清时还都年纪小,在堂屋里守着守着,便都坐着睡着了,林启渊把他们姐弟恋都抱到躺椅上,找了薄毯子盖上。
清秋的小脸上,哭得跟花猫似的,嘴角还带着血痕,一直没来得及洗。
林启渊摇摇头叹口气,出门找了毛巾打湿,去给清秋和清时都擦了脸和手。
一直到四更,林启渊清醒地在堂屋里坐着,他想起来很多事情,他这一生,悲悲喜喜大起大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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