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徐越轻轻揉揉清时的脑袋:“清时,你背的很好,睡吧,明儿还得早起。”
清时有些疑惑,他继续说道:“娘,先生还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让我问娘,这是什么意思。”
徐越想了想,笑着告诉清时:“娘也不知道呢,清时明天帮娘也问先生一个问题,夏虫不可语于冰,又是什么意思?”
清时点点头,开始一遍遍地背这句话,小嘴里咕哝着,不一会睡着了。
徐越轻轻拍着清时的背,心里开始想,难道她没有回应不就是拒绝了吗?非得清秋清时都不去书堂,拒绝跟王居寒来往,或者自家亲自找到他说一句我对你没兴趣,那才叫拒绝吗?
看样子王居寒还是没有断了这个心思,他说自己有眼无珠,徐越倒想还他一个有眼无珠,村里一大把未婚少女,他是何苦看上了自己这个有俩娃的村妇?
得找个机会说清楚了,大家仍旧是同村的邻居,清秋和清时也能继续在书堂念书,那样才好。
至于林启渊,徐越心里有些挂念他所说的银子,又有些反感,他给自己带来的负荷,万一没有银子,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更苦逼了。
第二日,清秋和清时下了学堂,小桃去接了他们两个回来,没想到,竟把王居寒也带了回来,这次他没有冷着脸,倒是中规中矩地说道:“清时这孩子,非拉着我来家里吃晚饭,我这不来也没法子了。”
小桃看看他,再看看徐越,没有说话。
王居寒低头问清时:“是不是啊清时?”
清时笑得开心,紧紧牵着王居寒的手答道:“娘,是这样的。”
徐越勉强笑了笑,赶紧招呼欢喜多加了个菜,又备了些酒,晚饭就吃了起来。
王居寒不时看看徐越,虽装得很是淡定,却也露出了马脚,大院儿里的人很快便都看出来端倪,大少爷提出了和离,本就让大伙都有些不好受,这下又搅进来个王居寒,一时间,大伙儿都是默默无声,内心复杂。
没人陪王居寒喝酒,他倒也不客气,指挥着清时给自己倒酒,清时乐呵呵的,倒起酒来,比对自己的亲爹林启渊热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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