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满意?”林启渊觉得奇怪,外加一点生气,他甚少为一个女人操心这么多。
徐越撑起一个笑:“能这样安排,已经是很好的了。多谢大少爷。”
林启渊见她笑了,才作罢,伸手去揉她的脚踝:“脚上还疼罢?我不该把你扔到地上,不知道你们女孩儿家的身子是这般柔弱。”
他的大手捻到她细细的脚踝上,又把裤脚卷起来,露出一截细腻白润的小腿,林启渊愣了愣,道:“每日里记得换药,早些好起来。”
徐越低低答道:“是。”
徐壮从城外拉菜回来后,听说徐越已经跟着大少爷到了府里,心里一下子吊了起来,不停地问周彩凤:“闺女可曾受了什么欺负?有没有与你说起?”
周彩凤笑着答:“一切都好,她回来时也只是匆匆跟我说了几句话,毕竟如今她是大少爷的人了。”
徐壮抽着烟斗,叹口气:“只怪我这辈子没有出息,若不是我的病,她又何至于到大少爷的房里去,现如今身份不明不白,定要受人指指点点!就算以后做了妾,也少不了受气!彩凤,若不是我这辈子这般潦倒,松子和月也不必都是这样的遭遇啊。”
他自从大病一场后脾气好了很多,可却整日里埋怨自己,周彩凤渐渐地听得不耐烦。
“咱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这全是月的功劳,我就信她能照顾好自己,也不会是个吃苦的!”
这话一落,没想到几日后徐越当真送来了好消息,说是大少爷要纳她为妾,并给徐家爹娘买了一处院子以及一个,随时可以搬进去。徐壮担忧地问:“大少爷何时娶正妻?可有了人选?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越听到这话,想起王远容,而后安慰爹娘道:“诸事大少爷自会安排妥当,他对我是不错的,爹娘你们尽管放心。”
周彩凤听到这话,笑吟吟地说:“我就知道,我的闺女是个惹人疼的,前儿个我就听大少爷房里的小丫头说了,大少爷还亲自给你换脚上的药,这不是真的心疼吗?虽说是妾,娘也放心了。人这一辈子,在哪都是过活,既是当下一切平顺,那就好好地过吧。”
徐越也点点头:“能到如今,已经是我们的福气。”
徐越在爹娘的屋子里跟着妹妹睡了几夜,白天的时候去林启渊的房里伺候他。林启渊渐渐能够站起来走动,白天大多在看书,有时候要徐越帮着研磨写几幅字。
林启渊的字不错,平日里也极其安静,甚少说话,只是偶尔瞥徐越几眼,徐越渐渐也看得懂,他是要她扶着走动或者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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