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跟他理念不同，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
“你可明白？”
“看着你父亲消失在战场之上，我比谁都要心痛。”
消失？
凌天闻言一愣：“你刚刚说什么？”
嗯？
莫天祖皇意识到自己漏言，不由神色一变，随即摆手：“没什么。”
“不！”凌天眼光何等毒辣，几乎是在眨眼一瞬，就察觉到了莫天祖皇的谎言，不由轻哼一声，随即更是一步跨出：“你明明就在撒谎。”
撒谎？
莫天不由摇头：“何为撒谎？”
“你父亲本就是消失，而且我一直都没对你正面承认你父亲死了。”莫天眼眸深处泛起一抹轻笑：“所以，你又何必说我在欺骗你？”
“你……”
凌天心中震怒：“莫天！”
“呵。”
莫天轻哼：“何必动怒呢？你父亲当初想要以一人之力，让人魔两族和平相处，可惜的是，他怕是到死都没想清楚，为什么他的一厢情愿。”
“未曾实现？”
“甚至！”
“彻底粉碎？”
莫天之言，凌天更怒：“这就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初衷？”
“是！”莫天随即摇头：“却又不是！”
嗯？
凌天倒是诧异非常：“那你真实目的又是如何呢？”
“简单！”
莫天倒是不曾隐瞒：“当初你父亲其实已经进入了祖皇境，可惜他心中一直执念不散，导致他一直得不到天道认可。”
“等他消失之后，那些原本属于他的信仰之力，现在无从而去。”
“只能散乱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