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就被人糟蹋,现在更是心脏病。
花倾颜越回想,就越想哭。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哭都是一种奢侈。
纤长挺翘的羽睫,在苍白的小脸,缓缓落下,慢慢覆盖住那双坠满星光的美眸。
正当花倾颜以为生命就到此结束时,下一秒,消失的生命力,又缓缓跑回她的身体。
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缠绕在心脏的痛楚,也在缓缓抽离。
柳姨站在病床边,刚还哭得死去活来。
见到自家小姐又“活”了过来,立即喜极而泣地拉着主治医生说
“医生,快看,我家小姐醒过来了。”
医生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惊,心底直呼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花倾颜已懵,她震恐地睁开眼睛,伸出双手,望着白皙纤细的手掌,内心不敢置信地嚷道
不带这么玩的啊!
她明明都感觉到意识,已经在消散。
最后却又被扯回了这具身体?
这是什么鬼?
夜铭寒站在病房外,透过透明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无碍的女孩,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
跑了十五层楼的他,气息并未有丝毫凌乱。
就是垂着碎的额间,滚着黄豆般大的汗珠。
他随意地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
挽起袖子时,一个牙印豁然暴露在空气中。
这正是病房里的那个女孩,情动时所咬。
这个晚上,花倾颜在病房抱着被子睡。
也许是太累或别的原因,她这一夜睡的无比踏实,未再病。
夜铭寒一直默默地守在病房门口,一宿未合眼。
直到天蒙蒙亮,他才靠在椅背,眯了一会。
今天是周一,他和她同在s大读大一,都有课。
女孩饱睡一觉后,神采奕奕,正在看着柳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去上学。
她已经佛了,既然都已经穿来了,现在死又死不了,她选择躺平。
她坐在病房的沙,托腮思索。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夜铭寒在门外守了她一晚,见她已恢复如常,便起身走向电梯,准备下去九楼看他的奶奶。
似有心灵感应般,他离开的那一刻,花倾颜的心又开始微痛起来,只是没那么强烈。
与昨天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相比,她表示,这点小痛,尚在忍受范围。
就是总这么痛下去也没办法,就没有根治的办法?
花季少女表示好忧愁。
在司机与柳姨尽职尽责的护送下,从未体验过大学生活的她,此时已站在历史悠久的s大。
她望着那气派恢弘的教学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仿佛她曾经在这里上过课,经历过很多事。
她晃了晃杂乱的小脑袋,皱着白嫩的眉心。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下一秒,细微的刺痛,突袭而来,由胸口向四周扩散。
她抱在怀中的书本,随即散落在地上,纤细的小手紧捂着左胸房,弯着腰卷成一团蹲在地上。
整个身影都透着难以言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