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早就和您说,那就不是个省心的,芍药走的时候,说的那句,您还记得吧。”双燕在一旁愤然的接了句。
“双燕姐,觊觎侯爷的人的话怎么能信,芍药一看就不是个好的。”荷叶抬头接了句。
田娘摆手制止,芍药走的时候,她给了五十两银子。毕竟她服侍了施南生一场,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给施南生拉仇恨。
芍药给她磕头的时候,说了句,“夫人大义,婢子无以回报,只和夫人说一句,丝丝不是个简单的,您要小心。”
田娘想到这里,淡笑了下,那是他心尖上的人,她多小心都没用,得看施南生的心偏到什么地步。
“那是他的女人,去就去吧,不要理会那些了,既然是这样,就关院门吧,时间也不早了,今个大家都早些睡就是了。”
“夫人,要不我去打听下,看她到底耍什么阴谋?”一向直爽的荷叶又接着说了句。
田娘笑了下,摇头,然后起身朝卧房走去。她不是没看到几个丫头的一脸焦急,可这个事情,自己怎么阻止都没有理由。
再说,这两天自己小日子也要到了,总要安排人给他侍寝,就这么个通房,难道能不让丝丝服侍他吗。不过是早了几天而已,这些事情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计较它有意义吗。
双燕放下账簿,起身皱着眉头:“荷叶,你也十三了,怎么这样不晓事,这要是让人传了出去,夫人是什么名声。还不去给夫人整理床铺,在这添什么乱。”
连翘抿嘴放下手里的绣活,“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不清不白的,家有家规,夫人如今还没过月,怎么就往房里拉人,这也太没规矩了些。“
“连翘这话在理,我和你双燕姐姐商量下,你先去和荷叶服侍夫人更衣。”黄鹂赞叹的看了看大眼睛的连翘,笑着摸了下她的头。
两人低声计议了几句,黄鹂匆匆出去,双燕也去了卧房。很快松涛院的院门上锁,灯光熄灭,一院子只有草丛中的蟋蟀,还在不知疲累的叫着。
施南生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黑沉沉的院子,只有门口上悬的两盏气死风灯还有着亮光。平日里西窗那盏暖黄色的灯光,今日好像安静的入睡了。
他推了推院门,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还上了锁了。平时这个时候,从没锁过啊,难道是因为他去了丝丝那里,以为他不过来了不成。
本想转身去书房睡,可心里又隐隐的担心,田娘会不高兴他没回来。站在那里想了想,也不去敲门,纵身上了院门,跳了进去。
荷香馆里,丝丝皱着眉头看着那个胖婆子,“祝妈妈,我都和你说了几次了,你怎么不听。我没什么不好,就是有些伤风,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