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冷汗直冒,根本听不清楚医生和护士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肚子疼,下面疼,到处都疼。
嗓子眼喊得已经要冒血了,可是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
她在要昏迷的时候还在想,自己是不是难产了,满头的汗把头发贴到头皮上,又黏又腻,可是根本无暇顾及。
谁知道护士又大声喊她的名字,说什么已经看见头了努力一点不然要侧切了。
她咬着牙把力气都用在腹部,用力地推挤着。
忽然就是一松。
解放了吗?
不,还有一个。
等她生完了之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汤里捞出来的,又热又潮。
还不能睡,护士按着她的肚子,从她身体里牵引什么东西淌出来。
天哪,简直不让人活了。
昏古去算了!
为什么不能是生两个蛋呢?那多轻松啊。
护士大姐还笑眯眯地说她生的快,很顺利,只是有轻微撕裂要缝两针,不打麻药的那种,然后把那两只红褐色的小猴子送到她面前让她看。
还不如真的昏过去算了!
只是这么一想就真的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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