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也没用,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温绒低头,看着林隽递过来的水杯,犹豫了下,接过后转手给了小芋头的妈妈。
见她她这么做林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站在她身边,很现实地说:“如果不行,可能要转到城里的医院,这种病拖下去只是等死。”
温绒不否认他说得有道理,但她不喜欢他说这话的口气,抢白道:“你说得轻巧,没看到他们家是什么状况吗,哪里付得起医药费。”
“如果是医药费,倒没什么问题,我来出。”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轻蔑的意思,温绒不知怎么听出了些轻描淡写的意味,然后犹如船过水面,惊起重重涟漪。
“呵,钱,又是钱,先是书,再是电子词典,现在是医药费,林隽,这里的孩子除了钱,更需要关心,你不是真心帮助他们,就不要乱施舍。”
林隽不慌不忙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
温绒扭头:“你会吗?”
林隽斜过眼来笑道:“会。”
温绒却是失笑:“你知道真心是什么?”
林隽仔细盯着她的反应:“你不信?”
“我确实不信你有人性这种东西。”
“我知道,你叫我禽兽来着,这稍微言过其实了。”
“我错了,”网上有个烂大街的句式正好借来一用,温绒道,“说你禽兽还真侮辱了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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