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碧黑着脸,笑得阴沉:“就是一只禽兽耍混蛋。”
彭锐:“……”
“林隽。我真的不喜欢烟味,但你抽烟的时候,我忍了,我也不喜欢裙子,但你买给我,我还是穿了,我讨厌去高档餐厅吃饭,你带我去,我吃了……”
温绒每说一句,他的心脏就被重击一次,他好像触到了什么,一直以来不确定的某些东西。
然后,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右手腕,手心冰凉,他低下头,心脏像是被烫了一下。
“我说讨厌你那是假的,但我说恨你,这是真的。”
下一刻,温绒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小宇宙,林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经被她扭过180度。
彭锐咋舌,刚要冲上去,段如碧无影腿一出,生生拦下。
温绒贴着林隽的耳侧,仿若那晚他在她耳边说: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我说你亲一次打一次是假的,但现在,是真的。”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得令他头皮发麻。
巨痛的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年,他26岁,她14岁。
彼时他还在一家建筑公司历练,跟着老板视察刚造好不久的市体育馆,施工单位的头儿带他们进去,一进去,他就冲着前面一个身影喊:“喂,你怎么又来了?”
那是个小女生,正在练跳高,听到响声身手敏捷地抓起包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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