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周锦这么解释道。
……
确实有老鼠,只是,此老鼠非彼老鼠啊!
……
为什么男人那东西这么像老鼠呢,明明周舟的一点都不像啊!
……
之后的一段时间,周锦见到容肃都跟见到鬼一样,不能靠近,不能直视,甚至说话都不利索。她很想保持镇静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反正那一傻子一小孩至今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可是她做不到啊!
只要她一看到容肃,不管他穿什么衣服,她都能直接想起他裸身站在她面前的情景!而且,不但是白天,就是在她晚上睡着了,她都能梦到那情景!
想到梦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周锦真正是要崩溃了。
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呢!怎么可以做那种梦呢!
真要死人了啊!
生怕自己难以控制露了痕迹,周锦开始让容肃自己做大床。她得让周舟跟他睡去,这破小孩昨晚还问她半夜为什么哼哼呢!
一朝春潮起,从此不可收,周锦在十九岁这年沉睡多年的身体醒了,然后再难控制。
而容肃面对周锦的变化,自然是茫然无措,不过发现后来她似乎对他比先前好时,又开怀的笑了,然后继续白天忙前忙后献殷勤,晚上在等着周舟回家一起玩。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气越来越冷。屋后的那两棵树上的叶子终于全部落尽,挂在屋梁上的那只狼被吃得只剩下了三条腿,容肃腹部的伤口结了痂又掉了,脖子上被周锦划的那道口子也早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
眼见得,再过二十天就要过年了,而周舟的小金库里又多出了八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