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不单单是镜子,还镶嵌了宝石,打磨也是出自大师之手。
他顿了顿,又道:“咱们家里这种镜子不稀罕,那是因为底下有家铺子就是专门卖这些玩意的。”
郝澄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夫郎的意思是,这镜子很值钱?”
江孟真点点头:“应当还是值钱的。”他动过想法,想从番邦人那里买镜子的配方,不过那些人实在是小气的很,在这方面手的很严。像本国,什么家传秘方的,基本都很珍贵,江孟真也理解这一点,倒也没有强求。
郝澄道:“我听人说过一个法子,说是铝粉或者银粉倒在玻璃上,可以融出比较简单的琉璃镜,玻璃也可以用那些沙子做出来,不过我知道大致的用量和过程,具体精细到什么程度,就不清楚了。”
“那你把方子写下来,可以按照你说的试试看。”反正家里有条件做那个,他不缺这个本钱。成功了,能发一笔财,失败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郝澄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那这个事情就不劳夫郎费心了,由我来做,夫郎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什么高端的磨砂玻璃,有机玻璃之类的,她肯定是做不出来,也只知道简单的玻璃配方。
不过如果能够做出来玻璃,她就可以试着搞玻璃花房,还有大棚蔬菜,以后冬天里也可以吃到各种新鲜的蔬菜瓜果,说不定还能培育些新的瓜果品种,想想都有些兴奋。
她喜滋滋的想着发财后的美好生活,江孟真却拧了她一把:“你还没和我交代呢,不许想些有的没的。”
女人很喜欢以管不住下半身做借口,虽然很多时候,这只是个借口,但也从侧面证明,女子对那件事的渴求很强。
郝澄正年轻气盛呢,两个人成婚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她在他成婚之前明明是很热衷于此类事情,但如今她都几个月没有碰他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回,她居然东扯西扯,就是不正面回应他。这教他如何能够停止胡思乱想?
郝澄亲了亲他的唇:“夫郎问过了大夫吗,我们真的可以行房事了?”她还是很担心害怕这件事,虽然也有想过,但还是克制住了。
江孟真一时间沉默了,因为他还真的去问了,只是问的方式十分的婉转隐晦,还是让下人以郝澄名义问的,毕竟他再怎么无所谓,也不想被人当成荡夫嘛。
沉默了一小会,他艰难地开口道:“问过大夫了,自然是可以的。”
他话音刚落,郝澄的吻便落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虽然前期孕夫不能随便乱动,但后期怀孕的人,对嘿嘿嘿的渴求会比较强烈。夫郎都到嘴边了,她不吃才是傻子呢。
第88章
因为这是江孟真怀孕以后两个人头一回行此事,不管是郝澄还是江孟真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江孟真一向在床笫之事上放得不是很开,这一回为了宝宝,还解锁了男在上以及侧卧等多种羞于让江孟真启齿的姿势。
若非顾忌着腹中胎儿,就冲着他这个热情的主动的劲头,郝澄肯定要把自家夫郎翻来覆去,酿酿又酱酱好几遍。
虽然有几个月没有做,但郝澄还是只碰了江孟真两回,便克制住了,将筋疲力尽的他带到浴池中,为对方洗干净身上粘腻。
夫郎这边安抚好了,朝中又出了事情。
郝澄坐在侍读这个位置上,因为不主动去和那些官员打交道,一开始还是众人热络的对象,到后面,渐渐就和李学士一般,没有什么人理会。
郝澄也不是那种没了人追捧便活不下去的人,那些人不围在她身边,她做事还容易得些。
和她一同入朝的方余则不一样,她野心勃勃,在成为撰修之后,便很快攀上了三皇女那一条线,得了贵女赏识,方余升官的速度自然也不一般,特别是在三皇女遇害时为对方挡了一剑之后,方余便连升了两级,只是没待在翰林院而是直接去了吏部做了吏部侍郎。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追求的不一样,虽同在朝堂,但见到的次数有限,理念也不相合,也便渐渐疏远开来,但于郝澄而言,两个人之间交情还是比其他同僚要深的许多。
比如这次外国来使来朝的消息,就是方余告知于她的:“这朝堂之上,你无心于他人作对,但你如今的位置,便是安分守己,这个身份也护不住你。更何况你家夫郎昔日实在是招惹了许多麻烦,你若是想护住她,就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若是立下了功,说不定就能得个学士身份。”
郝澄应了一句:“有劳贤姐费心,只是那番邦小国也不受我朝重视,谈何立功之说?”
因为晋国并不信奉闭关锁国那一套,反而非常注重外界的交流,所以晋国的文化大概和郝澄前世唐朝差不多,晋国的都城可以看到很多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人,虽然定居的非常少,但洋人实在是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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