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双方还是各执己见,互不妥协,程立富现女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乖乖听话的小女孩,一时也改变不了她的坚持,便拉着张玉梅先回家了。
程希也是一肚子气,她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不仅给家里补贴家用,还能自己出钱租房,做父母的不应该是开心吗?怎么还会责怪自己呢?
她实在想不通,最后气得饭也吃不下,随意吃了几口便回房去了。
吃饭时李妙灵也安慰了她一番,但还是需要她自己花时间消化,收拾好碗筷也回了房间。
房间里,程希为了转移注意力,又画起衣裙来,只有这个才能让她暂时得到力量和治愈。
然而画着画着,脑子又不自觉地跳出刚才吵架的画面,心里时而不解,时而不忿,脑子思绪万千,静不下心来认真去画,她只能放下笔,走到院子外呼吸新鲜空气。
眼角窥见桌子旁的匕,心里想,运动一番出出汗,心情就会好一些吧。
今晚的月亮很美,月光洒在了院子里,只是她没有心情去欣赏,为了快调动起身体,她先是在院子里跑了几圈,接着才练习起匕来。
忽然一个身影向她袭来,她急忙躲开,并伸直匕向对方刺去,可惜对方握的是长剑,一下就挡住了她的攻击。
“怎么是你?吓死我了。”程希忙回匕,看着来人责怪道。
“练得还不错,懂得攻击了。”周言逸收起长剑,微笑着说道。
“大晚上的过来,有事吗?”程希不解地问。
“可以说有事,也可以说没事。”周言逸道。
“又卖关子?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拿茶壶出来。”说完程希便去了客厅。
周言逸放下长剑,在石桌旁坐下。
程希拿来装了水的茶壶给周言逸倒了水,自己也喝下两杯,缓解燥热。
“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练起匕来?”周言逸看着她问道。
“睡不着就想练一练,身体累了很快就能睡着。”程希道。
“为什么睡不着?吵架吵输了?”周言逸淡淡地说。
程希眼睛一亮,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吵架吵输了?”
周言逸低头笑道“别忘了我是谁,想知道你的事还不容易吗?”
“你的侍卫告诉你的?还是说你安排了人监视我们?”程希有些疑惑。
“这不叫监视,只是保护,先不说这个,你爹娘说了什么能让你睡不着觉?”周言逸道。
程希一听,表情瞬间又耷拉下来,闷闷地说“他们就是知道了我一个人租了这房子心疼钱呗,我自己挣的钱自己不能用吗?真是无语了。”
然后她又说了些刚才争吵的内容,周言逸在旁认真听着,也能理解许多,毕竟平时太守府里接触的家庭纠纷也不少。
“人的想法、认知怎么就能如此不同呢?我实在无法理解。”程希说完,忍不住再抱怨一句。
“大概每个人的想法都有偏颇吧,父母与子女之间永远有一道沟,父母总希望子女按照自己规划的路去走,而子女却有自己想走的路。”周言逸听完感慨道。
“也许吧,有些父母总觉得子女是属于他们的,必须按他们说的去做,总把孩子当工具,他们愚昧的认知又改不了,真不知要怎么说他们才能明白。”程希也吐槽道。
“改变一个人是天方夜谭的事,即使一家人也很难做到相互理解,大概只有我们自己坚定内心,坚持走下去,做出一番成绩,才能获得他们的认可吧。”周言逸道。
程希听他一番言论,感觉到他心里似乎也藏了很多事,不禁感到好奇,但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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