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在家的这些天,依然不忘设计成衣样版,因此,张玉梅叫她做家务的次数也少了,除非真的忙不过来,反倒是叫程立富干活的次数多了。
两人在厨房忙着,突然又说起程希月钱的事。
“你还不乐意干活,小希赚钱都比你多了,你不干活谁干活?”张玉梅看着不情不愿的丈夫说道。
“不过一次半次的事,有什么好比较的,我还是赚最多的那个。”程立富怼道。
“这很难说,要是以后她们店铺做好做大了,随时都会过你吧。”张玉梅回道。
“那就以后再说,况且女儿有出息了不是该高兴吗?整天就知道拿我们来比较,找我的不痛快,我帮忙干就是了。”程立富埋怨道。
“你要是痛快一点过来干活,我会说你吗?希望大爷你好好记住,积极干活。”张玉梅戳心道。
“行行行,我干就是了。”程立富妥协道,张玉梅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说我们这个女儿自从掉进河里躺了几天后,怎么就像变了一个性子似的?以前还是个很胆小很安静的一个人,让她干什么就干,怎么突然就会画图赚钱了呢?性格也变得要强起来,有时还有点怕她。”张玉梅说起心中的疑问来。
“大概以前被欺负怕了吧,掉进河里清洗了一遍,脑子也清醒了。”程立富半开玩笑地说着。
“说的什么鬼话?难道那是一条神河吗?洗洗就清醒了。”张玉梅带着不满回道。
“你自己说,这个话题你说过几次了,还在说,你干脆去问女儿不就好了吗?”程立富也很直接怼她。
“你去问不行吗?说真的,还没有好好问过她,而且我现在有点不敢跟她说话,她总是有理有据我也找不到话反驳。”张玉梅说道。
“你就是仗着她以前听话,老是使唤她,她现在认字懂了道理,就不会让你乱使唤了,而且还会赚钱了,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这是福气。”
程立富也知道她以前怎么对待女儿的,心里虽然有些心疼,但嘴上又不好说什么。
“我一个人照顾一大家子,让她来帮帮忙也是应该的,我做错了吗?你不知道心疼我还怪罪我,你个死老头子。”
张玉梅有些生气地向程立富扔了几片烂叶子过去。
程立富知道自己说得有些重了,傻笑着用手臂挡住菜叶子,然后解释道
“没有没有,我知道你是最辛苦,每天为我们洗衣做饭干农活,我是说孩子现在能赚钱了,你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有福可以享了,是这个意思。”
“算你还有点良心,你看我现在都很少叫她干活了,让她专心做赚钱的事。”张玉梅斜睨了他一眼说道。
“我懂你的辛苦,以后我在家,我帮你做。”程立富笑着说道。
张玉梅这才停下责怪,不再生气,“哼,看着火,别把我菜烧糊了。”
两人平时就喜欢斗嘴,也是小吵小闹,无伤大雅。夫妻一起生活久了,大概都是这样子。
房里的程希正画着春天的新装,完全不知父母正在议论她。
春装当然也是厚实的衣衫,毕竟北方的冬天时间长,只是颜色方面变得鲜艳一些,也不需要再塞棉花。这时代没有彩色笔,她只能在旁边写上颜色,靠想象把衣服勾勒出来。
北方的春天很短暂,所以她不打算设计太多款,把一部分心思用在饰品上,比如包包,这个一年四季都能卖。
她想做出一个爆款的包包,可以长期卖,让普通人家的女子也能用上的,之前做的几款虽然受到喜欢,但还成不了爆款,她还需要继续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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