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高崎山等人回到山上很不高兴,因为没有杀死五人是拿不到银两的,他正想商议如何回去在除掉一个人。
可是这时候有人禀报:“大哥,昨天我们山上死了一个兄弟,死状很惨,心脏被人挖去了,眼睛也没了。”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知道是谁干的么?”
程成里怒道:“说,是谁干的?居然有人敢欺负我的兄弟,我们去活撕了他。”
“几位大哥,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奇怪。有两个兄弟巡逻到一道小沟那里才现,可奇怪的是附近并没有人,而这个人确实刚刚死去,当时他的身体还在抽搐,不过有个兄弟看到一流火星飞逝而过。”
马有地吃惊的问道:“一流火星飞逝而去?确定没看错?”
“是的,我可以把人叫来,几位大哥可以询问。”
马有地脸色难看的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高崎山看到马有地脸色煞白,问道:“怎么了?”
程成里也道:“老马,你没事吧?”
马有地却愁眉苦脸的道:“我们摊上事了,你们没有听说魏县衙门里的事吗?”
“听说了,你说的是衙门的官差被邪祟附身吗?怎么了?”
马有地叹口气道:“唉,你们是没听明白,当时铁头也是一头栽倒在地上,然后身上出现一溜火星逃窜而去。而我们山上的这个兄弟也是死后身上出现一溜火星,难道你们还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吗?”
高崎山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皱着眉头道:“不会这么倒霉吧?这里离魏县可是有五十里地啊?”
程成里眼里也一丝震惊的神色,但是一闪即过,他沉声道:“我觉得咱们不应该这样拍,也许是兄弟们看错了,也许是凑巧。”
马有地也不反驳,向外面看了一眼道:“也许吧,不过今天晚上还得让兄弟们注意点。”
“这个是一定的,总要提防有人趁机来摸营。”
当天夜里子时,忽然山上响起连连惨叫声。黑夜中惨叫声显得格外刺耳,将熟睡的人们惊醒,惊得一身冷汗。
程成里手里拿着一把砍刀从房间里冲出来道:“怎么回事?”
土匪与土匪间很少有你死我活的仇隙,反而遇到官兵剿山他们会团结起来抵抗。所以,程成里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摸山。
“不好了,六子他们的房间里混进去一个内奸,在屠杀我们的兄弟。”
高崎山这时候也出来了,闻听后喊道:“将六子的房间给我围起来。”
马有地一脸凝重的看着前方的房子,一语不。
程成里骂道:“那个混蛋跟老子玩阴的,有种站出来真枪实刀干上一架,你他娘的躲在里面玩阴的算什么?”
那个房间里没人回答他,但是房间里却有声音不断地响动。
程成里暴躁的脾气上来了,大声喊道:“你们几个去搬柴火,将这个房间给我点了。我看看这个狗娘养的出不出来。”
房间里情况不明,大家都不是傻子,没人胆敢进去看看,点房子也算是一个好办法。
不一会,几捆柴火堆积过去,程成里从旁边一个人手里躲过火把就扔过去了。
高崎山想阻拦却晚了一步,急道:“你还真的点火?少了房子兄弟们住哪?”
“人都没了,还住什么?我们总的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总不能兄弟们死了,我们连个凶手都看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