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那头嗞啦响了两声便听到保安的声音。
“钟总,是您在电梯里面吗?”保安急切的声音传来。
钟笙冷静地说:“我和另外一名员工现在正困在电梯里,你马上叫电梯维修单位派人过来。”“是是,我们正在给他们致电,马上就可以派人上来救您。”保安诚惶诚恐地回答钟笙。
钟笙挂了对讲机,回过头来安慰苏酥酥:“他们马上就会过来,不用担心。”
话音未落,那厢苏酥酥就做出一副惊慌失措唇无血色的样子,她泪盈于睫,小鸟归巢一般扑到钟笙宽广的怀抱里,双手紧紧地抱住钟笙精窄有力的腰肢。
苏酥酥眼圈发红,带着哭腔,动情地说:“钟笙哥哥!我好害怕!好无助!你快抱紧我!”
小手趁机饥渴地捏了他腰间的柔韧一把。
钟笙:“……”
你真的不是在趁机占便宜吗?
钟笙自言自语说:“你的手如果规矩一点,我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苏酥酥闻言,乖乖地止住那不停揉捏他腰间柔韧的爪子,只温顺地搂住他有力的腰肢。
不再毛手毛脚,特别乖巧。
她抬起纯洁的小脸,下巴抵住钟笙的胸膛。仰着小脑袋,直勾勾地望着他。
“那我不捏……”苏酥酥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这样就可以吗?”
钟笙耷拉着眼皮,低头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俊秀如玉的脸庞在白莹莹的灯光下显得极为柔和。
漆黑的眸子,如同永夜下的大海。
有耀眼的星辰坠落。
仿佛看了她几秒,又好像看了她一个世纪。
钟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苏酥酥闻言,唇角不可抑止地翘起。
她就知道!
她贪婪地呼吸着从钟笙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冷薄荷气息。
心脏狂跳,像是要冲破胸膛一样。
钟笙的身材颀长精瘦,宽肩窄臀,比苏酥酥高好几个头。
苏酥酥抱住他的时候,脑袋恰好抵住他的胸前,可以听到他清晰可闻的心跳。
可是苏酥酥自己的心跳声实在是太大声了,像是要穿过血肉,冲破衣裳,扎入钟笙的心口一样,以至于酥酥分不清那道撞入她耳膜的狂乱心跳究竟是她的,还是钟笙的。
电梯厢里的空气十分稀少,狭小的空间使人心跳过速,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苏酥酥呆了一会儿就觉得大脑有些缺氧。
胡言乱语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了。
“陛下,我们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吗?”苏酥酥凄凄哀哀地说,“可是臣妾还不想死!”
钟笙:“……说人话。”
苏酥酥痛心疾首:“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