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休息了一会儿,田藻就坐起来了。睡不着了。
田藻在思虑着怎么分家。要知道,这是里的背景是古代。
在这里,有一句话叫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由此而见,这次的事情肯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田藻实在是不想这么轻易的算了。不说别的,就算为田婆子两口子也要争这口气。
再一个,那系统不说了吗?啥都不提供,所以能争取多一点,代表着以后的生活,能过的好一点。
一一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这边能争就得争。
这么思虑着一番后,田藻把原身的儿子叫过来嘱咐了一番。
她儿子听后,面露狐疑,这能行吗?
‘少废话,按我说的做,快去!’
田石头跑着就出去了。去哪呢?先去村里王屠户家割了两斤五花肉,然后送回家后。跑到镇子上面又买了四样点心一小坛子酒。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里正媳妇儿不耐烦的吆喝道"来了来了,敲啥敲,这都多晚了?"
一开门看见田藻他们一脸被吵到的烦躁,可低头一看他们手上拿的东西,这笑就堆起来了。
"枣儿,啥事呀?咋这个点来了。来来来屋里坐坐。"
田藻边跟着村长媳妇往里走,边应着回话。这不是上次晕倒的时候,借你们家的木板车给我们送去了城里吗?
又表明刚回来就想着来谢谢你们,可是才到家就洗洗涮涮的啊,没办法这个点才能过来。
村长媳妇顿时笑成了一朵花。"枣,还是你知理,你那老婆婆呢?咋,现在还在城里歇着呢?不是我说,你这婆婆也太呢性了,又没伤没病的,在那赖着算啥事?‘’
田藻叹了口气,“唉,谁说不是呢?你说说这好好的家,天天就她在那上窜下跳的,这要不是为了我儿,我真想跟他们拼了。这日子还有啥活头。‘’
说完,状似不经意的又提起来“你都不知道啊,这老死老婆子会作妖啊。闹的是远近闻名。
啊,这都闹到镇子上了?
嗯呢,我们在城里的时候听到人家说咱们村人家风不好,我当即就上去跟人火了,拽着人袖子说你得给我说道说道。
结果,人家议论纷纷的是咱家的事儿,你说说我这里脸往哪搁,上去理论没理成,给我闹了个大红脸。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关键这我那老婆婆还宣扬说我跟他爹不孝顺。二就是说咱村长不公正。
那可是镇子上啊。那两天可还是个集。
你说说,要是别村的里正或者要是官爷碰巧听到这老太婆到处乱说。
咱里正到时候去交个公粮啊,跟官爷打个啥交道,万一官爷有不好的印象,里正不是白白受气吗?”
顿了顿,接着道。
"所以,我想着过来跟你说一声,让你们心里有个底,这死老婆子天天一天天的啥正事不干,就知道在外面嚼老婆舌。到处抹黑。"
里正媳妇儿和田藻说话的时候,里正他就在门外院子里坐着抽旱烟,所以田藻和他媳妇的话,听得是一字不差。
这个时候,里正也上火了。这个嘴碎的老太太。
分家分的就不公平,还把儿媳妇的头打破了,自己好心好意的借他们板车,让他一家去镇子里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