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这么多花样,”他的气息烫在她颈侧,像一柄烧过的刀,就架在那,随时能置她于死地:“不就是为了这个。”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夏琋手在他背上轻抚,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像石块一样硬,蓄势待发。
察觉到女人手掌心的温度,易臻手里的动作更重了,他亲得她轻吁不止,而后在她肩头啃了一口,沉声道:“信不信我今天干哭你。”
“我好怕哦……唔!”夏琋贱兮兮的,没回完,就被男人……
……
仿佛在不稳的湖心小舟上荡着,夏琋仰脸看向上方交错的枝杈和青叶:“老驴,我们这样好像在野外哦。”
“野战?”易臻被她的话逗得轻笑了下:“在野外这会你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碾死的。”
“原来你是车啊,”夏琋一下一下,顺着他有些毛剌剌的头发:“我能踩刹车吗?”
“你踩了试试。”
“那油门呢,是不是还会加速?”
话音刚落——夏琋就切身感受到了身上这辆车故意展示给她的速度与激情……
感觉都快要着火了,她开始推他肩膀,呜咽求饶:“嗯……你轻点……我要求减速!我吃不消……”
却没料到易臻动作更猛,还冷不丁回给她一句:“不是看不上我这个牌子的车吗?”
夏琋:“……”
这坏蛋凯迪拉克!居然这么记仇!
……
事后。
缭乱的地毯,横七竖八的零散积木,堪比车祸现场。
夏琋腿软得不行,完全不想起身,最后只能被男人捞去卫生间洗澡。
临睡前,易臻倚在床头看书,又回到那个严肃清冷的模样。
哼,衣冠禽兽。
夏琋端详他半晌,翻了个身,靠到他怀里,甜丝丝地说:“谢谢你愿意陪我拍照。”
“嗯。”易臻视线没离开书页,眉心微蹙,很是专注,但还是顺手圈住了她。
夏琋撂开他手臂,摸到自己枕头下面,急促地叫他:“老驴!老驴!”
易臻转眼瞥她。
夏琋眨巴眨巴眼,神秘道:“我决定给你一个临时惊喜,作为你同意拍照的报酬。”
“嗯。”
“将——”夏琋给自己动作配音,陡然拎出两袋跳跳糖,悬在他眼前,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噼啪作响:“我感觉自己要起风了,你能提供沙地吗?”
易臻定睛,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他哑然失笑,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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