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夏琋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
“还动吗?”易臻低声诱哄。
“不动,”夏琋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在这样无间又急促的触摸里惊叫出声:“你干嘛不自己动?”
“我动,整个小区都要听到你声音。”
“你放屁。”夏琋斥道。
不过几秒,夏琋脑袋充血,她的脸一瞬间暴热,因为自己的手已经被男人带着,压在了他的裤链上。
“自己来。”
“……”
“还要我教?”
“不用!”细细密密的耻辱感袭来,夏琋赌气,把那讨厌的东西放出来,重新坐上去,只是这一次更靠前,也更紧密。
她连高跟鞋都没脱,裙子也还在身上。
连续几天的路途劳顿,夏琋心余力绌,好似骑马一般前后摆了几下,就没了劲,她有些郁闷,不忿抱怨道:“这儿真的不方便。”
“我车很高了。”易臻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眼里也满是戏谑。
“我真的很累了啊……”她自暴自弃,重新瘫回他胸口:“你来吧,回去付你劳务费。”
“多少钱?”
“随你定咯。”
“好。”
易臻降平了一点椅背,让夏琋的姿态由靠到半趴。
他从裤袋里取出一张折叠齐整的灰色手帕,郑重其事问她:“真的不需要?”
“去你的。”夏琋恼火地拍开他的手和贱兮兮的提议。
易臻哂笑,开始动。
他也有所遏制,不敢随心所欲地来,只缓缓抽,重重顶,每一下都坚实有力。夏琋被他撞得一荡一荡的,脑袋无力地搭在他胸口厮磨。
夏琋的身下在紧缩,迫切地想哼唧哼唧,可这不是在家里,不能过度放纵自己,只能咬紧牙关,在男人的桎梏和折磨里,无休止地哀喘。
车里像是被谁误开了暖气,窗玻璃渐渐蒙上了一层雾。
夏琋觉得自己愈发黏腻,像一颗被咬开的浆果,甜汁儿不断往外溢,怎么兜也兜不住。他食髓知味,她放任自流,到后来,一切变得急剧了,来势汹汹,她实在憋不住,腿打抖,呜咽出声,易臻及时堵住她嘴,把自己释放在外面。
……
爽完后,负责清场“擦奶”的夏琋,弯着身子,在那揉眼嘟囔:“这样还怎么去吃晚饭啊。”
“回家吧。”
夏琋把纸巾揉作一团,丢进了副驾一旁的车用垃圾桶是,随后一问:“回去吃什么,你下面给我吃么。”
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极其不对劲。
“不是下面!是煮面!”她及时纠正。
易臻:“我还没理解到那层意思,谢谢提示。”
夏琋:“……”
发动车子前,夏琋仰回椅背,长吁一口气:“我觉得,我们的肉交比神交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