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两位姐姐的好意，今天我来，有事向虹姐汇报。”
听到这话，陈经理马上明白，自己不便在场，主动站起来，“虹姐，大厅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下去吧！”
白虹点点头，示意陈经理可以出去。
白虹给叶开续了茶，“小叶，筹备处那边进展还好吧？”
“都挺好的，预计过完年就开工。”
“好、一切顺利就好！”
“虹姐，我明天要去汕头，所以今晚过来向您辞行，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和帮助。”
“哦，在汕头有好的项目么？”白虹露出惊讶的神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开。
从白虹的眼神里，叶开感受到一个生意人对机遇的渴望和赚钱的执着。“我战友在那边做生意，忙不过来，我去帮他的忙。”叶开喝了口茶。
“已经决定了么？”
“已经决定啦！明天就走，走之前，有个想法向虹姐汇报一下。”叶开非常真诚地说。
白虹的眼睛眨了眨，显然对叶开的话很有兴趣，如果仅仅是辞行，叶开打电话就能解决，亲自过来，必定还有其它事。白虹点点头，“你说。”
“像虹姐开的这种夜总会，如果在内地开一家，不知道能不能赚钱。”
白虹做梦也想不到，叶开会问这样的问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反问道“说说你的想法。”
叶开又喝了口茶，思考了几秒说“我现花州比内地很多方面要领先三到五年，如果有机会在内地布局，建一个像你这样的夜总会，应该能赚到钱吧。”
“你的想法很好，做生意是应运而生，社会和市场是持续变化的，比如今天你看到我的夜总会挣钱，搬到内地说不定就会亏本，但过两三年，又可挣到钱，挣了几年后，又会亏本，应运而生就起，否则就降。没有永远赚钱的生意，也没有永远亏本的生意，要随时观察应变方可不败。”
“谢谢虹姐的指点，如果有一天，这种运起降临，我想开一家，虹姐能不能帮我。”
“没有问题，赚钱的生意我都做，小叶，就冲着你今晚能来我这里辞行，我就觉得你是干大事的人，姐看好你。”白虹说得眉飞色舞。
“谢谢虹姐，做弟弟的以茶代酒，敬您一个！”
白虹拿起茶杯，与叶开碰了一下，一口干掉！
从夜总会出来，叶开点着一支烟，没有目标，随意走在花州的大街上，想想在花州当了两年多兵，又工作了半年多，加起来有三年多时间，与战友之间的一幕幕如同昨日，执行任务中生与死的考验。
也不知走了多久，山东好汉，敏杰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叶开眼睛有些迷离，伸手去抓，没有抓住。敏杰一转身，变成身穿洁白婚纱的杨慧，正款款向叶开走来，叶开伸手去拉，拉了个空，杨慧从叶开的身体穿过，走向远方，叶开想喊，不出一点声音，想追，迈不动脚步。“叶哥，我好冷，我好冷！抱紧我，抱紧我！”小青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睁开眼睛，不能睡觉，看着我，看着我！”叶开用力的喊着，似乎看见小青的灵魂慢慢飘向天空，叶开伸手去拉，怎么也拉不着。
“汪汪，汪汪。”一只流浪狗冲着叶开叫了几声，叶开一下惊醒，自己竟然走到了越秀公园西门，站在小青出车祸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上午，叶开、王正强、牛军、刘生，买了一束鲜花，一件啤酒，一叠纸钱，打车来到小青的坟前，小青孤孤零零在这里快两个月了，坟头长出了几棵杂草，叶开伸手拔掉，把鲜花放到了坟前。
“小青，今天我和正强要离开花州了，下次来花州我一定来看你。”叶开喃喃自语说道。大家都不有说话，牛军转头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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