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庇护?”他轻笑。
她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需要,可我需要啊,我最近真是接连的血光之灾,夜里翻身都痛的慌……”
他的神色凝住了。
半响,有些担忧地看她,“伤口……好些了吗?”
她看出他的关心,拍拍他肩,“没事的,我是谁啊,这点伤死不了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那你套住了吗?”
她垂眸,头天跟迟辰夫近在咫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按理说,她是要去勾引迟辰夫的,毕竟只有接近了,瓦解了他的心防,了解了他的弱点,才能有胜算。
可是他的触碰让她内心充满恐惧,根本无法继续。
被迟辰夫强暴,或许是她这辈子永远都无法磨灭的回忆,逃不出这个阴影,便没有办法顺利地击溃他。
她没有说话,把手机扔给他,转身走了。
……
薛舜乖了两天,没有接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陪着韩念笙把花店规整好了。
迟辰夫来找韩念笙的时候,正好是薛舜在那里搞怪地在自个儿头上缠了一条丝巾,学阿拉伯人把花盆顶在脑袋上,逗韩念笙笑的尴尬时刻。
迟辰夫一进门,两个人都笑不出来了,房子里面好像连温度一下子都降下来。
薛舜也冷了脸,动作缓慢地取下花盆,然后摘掉丝巾。
迟辰夫其实在门外已经看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