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延笑着问道。
芙蕖害羞的不行,连连摇着头,就跟个拨浪鼓似得,为了强调自己话中可信,她还连连开口又说了一句:“真没有看过,那天我哥打开的这本书,我连看都没看,就让人去处置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到这里,芙蕖发现了一些问题,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皇上说您也有一本,难不成这本便是皇上的?”
芙蕖想想只觉得自己所想实在正确,她就说嘛,那么羞人的书,嬷嬷又怎么会给放在她的床上呢!”
“……”赵晋延被芙蕖的突发奇想给噎了一下,但他很快笑着开口道:“还真不是……我那书可没这么崭新。”
赵晋延说到这里,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那书我细细研究过,所以书页早已被我翻旧了……”
“……”
这么不知羞的话,就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真的好吗?
芙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赵晋延。
赵晋延丝毫不知羞,又是继续开口道,“表妹若是真没有看过这书,那可不行,不若我们上床一道儿好好研究,表哥有经验,可是指导指导表妹……”
“不必不必,我自己研究便好……”
芙蕖连忙摆手拒绝。
但赵晋延哪里会让芙蕖轻易拒绝,只笑着又是一把捞住了芙蕖的腰,这一回,却不仅仅只是捞着芙蕖的腰,而是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赵晋延做完这些后,还对芙蕖笑得和煦:“表妹太客气了,你我既是夫妻,便该互助,只是研究书籍这般小小的事情,表妹不用客气的。”
“真的不是客气……”
芙蕖欲哭无泪!明明是那般正人君子之人,怎么……怎么一成婚,就变成了这副不知羞的样子,简直简直便是让她也跟着无地自容了!
赵晋延平日里向来君子,今日也做了一回言出必行的君子,研究书籍,还真是身体力行的研究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刚刚拂晓,屋里方才没有了“研究”的动静。
芙蕖睡的朦朦胧胧,浑身酸疼,明明困得不行,但是神志反而十分清楚,听到外间有叫起的声音,一下子便惊醒了过来。
赵晋延被芙蕖的动静也给弄醒了,却并没有让芙蕖起来,而是伸手将芙蕖朝着自己的怀中抱了抱,一只手拍了拍芙蕖的背轻声开口道:“天色尚早不必醒的这般早!”
“外边有人在叫起……”
芙蕖轻轻推推赵晋延,示意他也去听。
赵晋延却只做不知道,只抱着芙蕖闭目。芙蕖的身体被禁锢的牢牢的,根本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冲着外边开口道:“进来吧,我们起了!”
芙蕖这般一喊,赵晋延想要继续装睡,也的确是不好再装了。
他有些气恼的揉了揉芙蕖的脑袋,语气有些委屈:“再多歇会儿,让他们等等其实也没有什么!”
“皇上是没有什么,我可不行!”
芙蕖这会儿全回忆起来了,嬷嬷之前与她说过,这帝王家的婚礼,成亲后可不单单只是要孝敬公婆,给公婆长辈敬茶,还有其他嘘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
其实,这些个伺候的宫人昨夜就守在门外,自然也是知晓屋里两位主子闹到了大半夜,这会儿只怕也是困乏的紧,可若是不进屋去叫,也是不行的。
新婚第二日一早,便要开始祭神,而为皇后梳妆的命妇早已经在厅里等候,虽然让这些命妇等候一番时辰并不是什么大事,但耽误了祭神,又让命妇等,传出去名声就不好听了。
所以宫人便是带着忐忑与害怕,也不得不在门外叫起。
赵晋延虽然方才表现的惫懒了一些,但也知道这都是规矩,如今芙蕖刚刚坐上后位,若是贸然不遵循规矩,对她并不好,瞧着芙蕖眼下青黑,面色憔悴的开始让宫人替她梳洗穿衣,赵晋延也有几分后悔昨夜过于孟浪。
芙蕖这会儿可没有什么功夫去理会赵晋延,瞧着时辰还真不早了,芙蕖连忙开始打发起赵晋延来。
“皇上快些起来吧,待会儿命妇要进来给我梳妆,您在不合适……”
“好好好,你先管好自个儿吧,待会儿梳洗完,先用些膳食再让命妇进来,今日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你呢!”
“嗯嗯。”
芙蕖应得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听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