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文一武两位权势滔天、位极人臣的两位大员站在宫门口不咸不淡的寒暄着,另一边,晋阳长公主却是半分没有兴致与耐心去看他们的寒暄,直接开口打断:“二位若是想要说话,可找个地方好好叙旧,本宫可没那个耐心相陪。”
说罢,却是自顾自的便要朝着马车走了去。
芙蕖见此,连忙冲着几位长辈行了一礼,也跟在了晋阳长公主身后。
不过,晋阳长公主还未走出几步,文景晖却突然转身叫住了晋阳长公主:“长公主留步。”
晋阳长公主脚步并未停下,甚至连头都未回转,只是一边走着一边冷声道:“若承恩公无事,本宫想回府了。”
“长公主,昨日越郎的事情,我想与你谈一谈。”
文景晖见到晋阳长公主这般,倒也不急,仍站在原地,用温和的语气开口慢慢道。
果不其然,他这一句话说出后,晋阳长公主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文景晖。不过,脸上表情有几分阴沉,语气也带了几分恶狠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半夜停电到下午吃晚饭前才来,TT修电的人蠢成了猪,害我也睡成了猪,一天都没码字,晚上好不容易把电盼来,结果还没写几个字,接到电话帮忙当劝客去了,回来的时候,头还磕车窗上,头上起了个大包,我真是太倒霉了!!!先把第一更赶出来了,接下来的我尽力给大家都补上。
☆、十七、设计
晋阳长公主看人的脸色,向来便是冷冰冰、高高在上,如今这般情绪激动,倒还真是第一次。只不过,事情涉及到夏越朗,倒并不奇怪。
毕竟对于晋阳长公主而言,但凡涉及到她这对儿女的事情,小事儿也便会成了大事
晋阳长公主这副样子,文景晖也并不以为意,只是朝着晋阳长公主走了几步,他步子迈得大,没几步,便走到了她的跟前。
文景晖看了一眼夏越朗,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昨日我与陛下商量过此事,成亲王毕竟是长辈,在皇家宗室中地位卓绝。昨日越朗下手确实重了,成亲王这般年纪才得了这么个嫡子,爱若珍惜。便是陛下与太后此次压制住成亲王不让他追究,恐怕心中也会记恨,难保哪一日会对越朗不利。”
“本宫的儿子,不是这般怕事之人。而且此事越朗没有做错,要道歉,也是该让成亲王府来道歉。”
晋阳长公主语气冷硬,说完这句话后,她看着文景晖又冷笑反问了一句,“这话,是皇兄让你来与本宫说的?”
文景晖闻言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皇上确有此意,只是知晓你脾气素来倔强,定然不会答应,是我自作主张想来劝说你。越朗此次放下身段低头,对他并无任何损失……”
“行了,你不必多说,我不会让自己儿子去低这个头。”
晋阳长公主并没有耐心去听这些话,看着文景晖冷声道:“皇上此次若是不肯护着越朗,自有本宫护着。一个小小的成亲王,便是在宗室中有些声望,本宫又有何惧。”
“皇上说的没错,你这副脾气恐是改不了了。可这件事情,说到底是越朗的事情,你为何不问问越朗是如何想的?”
文景晖说着,将目光看向了夏越朗。
夏越朗愣了一记,没料到文景晖会提出让自己做主。他抬头间有些茫然,也有几分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也看了看文景晖,没有马上回答。
依着夏越朗的脾气,自然不愿意去低头,毕竟他也觉得,这件事情是由成亲王世子挑起,便是他有错,但成亲王世子比他的错误大的多了。而且他一贯听晋阳长公主的话,晋阳长公主不让他去道歉,他既乐得高兴,也乐得轻松。
可文景晖是他最敬佩的长辈,他也是相信,文景晖肯定是为了他好,才会出此主意,一时之间,夏越朗心中矛盾极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他想了想,到底文景晖是他敬重的长辈,且他说的也确实有理。他犹豫着正要劝解晋阳长公主之时,晋阳长公主却是一甩袖子,干脆直接上了马车,临钻进车内时,她居高临下站在马车上,冲着文景晖开口道:“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你们口中所谓的顾全大局。文景晖,你这些年来,一点都没变,还是一样胆小怕事。可本宫与你们不同,不会眼睁睁让自己的孩子去受这份委屈,你也不必在这儿说些蛊惑小辈之言。”
说罢此言后,晋阳长公主看着芙蕖和越朗二人又吩咐道:“还傻站着作甚,都上车上马回家。”
夏越朗下意识看向了芙蕖,芙蕖面上也有几分为难,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文景晖,想了想,冲着文景晖小声的说了一句:“多谢舅舅,芙蕖知晓舅舅是为了兄长好。此事,芙蕖会尽力劝说母亲。”
芙蕖虽然这般说了,但心中其实一点底都没有,晋阳长公主有多固执,芙蕖自然是知道的。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