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那天回来后寄了匿名信,写梁蔚南的事可能跟展徽有关。但事情发展的太快了,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在她的信寄到警察局之前就出事了。
从刘辉和展徽的事情发生之后,每天都在下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不到几天校园里就能看到有人裹上羽绒服了。秦青不得不回了一趟家拿羽绒服,她上一周拿过来的只是呢大衣,没有羽绒服扛冻,特别是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只有厚羽绒才靠得住。
没办法熬到周末,秦青挑了一个下午课不重要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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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冷的厉害,露在被子外的脸都冻得发硬。秦青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恨不能把脸都埋进去。要不是呼吸不顺她真想这么干。
窗外透出一点点的白,天亮了。
马上就要起床了,秦青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雨还在下,她想起那透骨的阴寒就发抖。不过转念一想,幸好她已经拿回羽绒服了。
她拿了吗……
秦青挣扎的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有点发愣。
天花板离得有点远。
明明学校的天花板每天早上睁眼就很近。
跟着更多的不同映入眼帘。吊灯旁边的污渍,窗帘的花色……
秦青慢慢清醒了,她躺着努力想了一圈,突然容榕当时的经历突然跳入脑海!这让她猛得掀起被子跳下床,跟着就被冰凉的地板冻得脚底板发僵。
但她顾不上这个!
“镜子!镜子!”
一路跑到洗手间,里面照出的人还是她。
秦青松了口气,但觉得更奇怪了。
秦青回屋穿上鞋和外套,这些衣服也全是眼熟的,不过都是她初中时的,看到熟悉的旧厚毛衣时她竟然还有点怀念。因为这件毛衣后来因为太旧被扔掉了。
她在这个屋里转了一圈。
这是一个两室半的套房,而且是旧房子,比秦青姥姥家的房子还要旧一点。两间卧室里都有床,她醒来时那个房间是单人床,另一间是双人床。不过双人床的那个屋里什么也没有,床上只有一个光板的床垫,衣柜里空荡荡,一看就是很久没人住了。
桌上的钟表突然嘀嘀嘀的报起了时,秦青看了一下,现在是差10分七点。而她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手机,倒是客厅里有个白色的座机。
没有手机让她有点焦虑,总觉得很多事都没办法查了。
比如今天是几号?星期几?
而且看这个身体的样子应该还在上学,秦青不由得被那个时间给逼得急躁起来。如果今天是周末就不用上课了!
可这个家里竟然连电视都没有!更别提电脑了。
秦青猜测,这里的时间可能要倒退十年到二十年左右,而且这个家好像有点拮据。
最后她在醒来那个房间的桌上找到了报纸,上面是星期三。如果没猜错,这报纸是昨天的,今天就是星期四。
肯定要上课的。
但去哪里上课?学校是哪一所?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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