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灏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倒是有个别的法子……”
王通一喜,忙问道:“什么法子?”
齐景灏顿了顿,没有先说什么法子,而是问道:“伯爷,你找人验尸了没有?虽然小姐身份……不过,既然要查真相,说不得就要验尸。”
王通脸都涨红了大声道:“怎么没有?!我找了两个仵作!可你知道怎么着?一个五城兵马司的仵作验完了尸,说就是溺水了,脸上的那些伤全都是在水里泡的!另一个仵作更说脸上就不是伤,人死了都那样!”
齐景灏这才真的有些惊讶起来:“另一个仵作是哪个衙门的?”
王通道:“我找了五城兵马司的先来查验,他那么一说,我就知道五城兵马司也知道这事了,另一个仵作是找的民间的,曾经帮着官府查过案子,还是在民间有些名气的,谁知道也那么说!”
齐景灏这才真吃惊起来,沉吟着半天没说话。
王通等了一会儿,追问道:“景灏,你有什么法子?是不是请你……大伯出面?”
若是齐御史出面,倒是真有可能这事还有一线转机。监察院本就是和大理寺同级别的衙门,监察院、大理寺、刑部合称三法司。若是请动了齐御史出面查,当然也一样啊。
王通一直没想过去求齐御史,那也是因为两家本就没什么很深的交情,都是因为公事上有些来往而已,何况公事上,还是因为自己捯饬假药被查的事!若不是皇上看在父亲敬田伯的脸面上没追究,自己还不定会不会坐牢呢。
现在既然齐景灏在跟前,看样子还是想帮忙的,王通自然是拉着他不放手了。
齐景灏想了一会儿,道:“先别着急找我大伯,这件事监察院也未必能出面……想想,对方是庄妃和三皇子!所以,总得手里有了确凿的证据,才行。”
“什么确凿的证据?”王通问道,一顿接着又马上道:“我女儿的死肯定是有缘故!横竖不是被人拖延了,就是……其他的!不然为什么十几个人,却只有我女儿死了?”
齐景灏听他这么说,心里倒明白了,王通其实也没证据,只是存了心要用这件事讹诈庄妃和三皇子,才这么不依不饶的。
他并不知道,王安茜的死真的有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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