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哪个农女能做到?
再有就是现在。
皇上是光明正大去望城的,皇上出行,仪仗侍卫是一个都少不了的,且不说外面,就光是走廊里,每三步都站了一名佩刀侍卫,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的,再怎么收敛,煞气还是收不住的,云暖还记得自己当年初进宫时,只一眼就被侍卫吓的夜不能寐。可是苏宓呢?云暖不由自主的看着她的侧颜。
眉眼弯弯竟是轻愉的模样,她不仅不怕,她还从容走过。
天生的主子。
云暖脑子里冒出了这句话,云暖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了,她素着一张脸,浑身不戴一个配饰,一身白衣长发披散身后,竟就是气质出众,比宫里的娘娘还要雍容。
你,到底是谁?
云暖如何想苏宓自然不知道,她现在是兴奋的,真的很少坐船呢,走过几条走廊,又上了一层楼才到了顶层甲板,晨光将红木一条一条也印上了璀璨,和外面的波光粼粼的睡眠交相呼应。
苏宓眼睛一亮就踩着晨光进了甲板,河风将及腰乌发吹散。
徐太医站在走廊下,眯着眼看站在甲板享受春风的苏宓。从徐太医这里看去,只能看苏宓的背影,仅一个背影,一身白衣一头乌发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甲板上的侍卫都若有似无的看着她。
不管皇上为何对她这般着急,她是个尤物这点毋庸置疑。
这样的人,是该进宫的,在外面,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也没人护得住她。
所以,皇上为何对她这般好呢?甚至不惜给自己配避子汤,徐太医伺候皇上太久了,爱美人是肯定的,但仅仅数日就着迷到这种地步是绝对不可能的,皇上是明主,他心怀天下,是不可能这样短的时间就被一个女子迷成这样的。
为什么呢?
徐太医觉得脚有点痒,总想上前说几句话,自己还要给皇上配药呢,应该不会马上就被丢下船吧?
云暖一直守在苏宓身侧,突觉身后有一道贼兮兮的目光?回身就看到正迈出了一步的徐太医。云暖直接亮出了拳头,呲牙,明晃晃的威胁。
姑奶奶可不是云墨云青,可不会让着你,再靠近一步就揍你!
徐太医:……
云暖真的会动手,被云暖揍过几次的徐太医脚步一顿,臭丫头,早晚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哼,瞪了一眼云暖,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拂袖而去!
云暖骄傲挺胸。
对付这种死皮赖脸的老不休,直接动拳头就好了,什么尊老爱幼都去1死!明知道皇上这般爱惜姑娘,还敢诳她喝他配的药,他自己没事,云墨云青都领了三十鞭呢!现在又想来害自己?门都没有!
艳阳已高照,兰玖的晨练还没停,依旧在练武场挥汗如雨,赤1裸着的上身已经热汗遍布,肌肉线条越发的明显,晨光将这个男人的勇猛照的清清楚楚。可惜,这是没有女子来欣赏,只有一个胆战心惊的福顺。
福顺因不会武功,就不许在春河村出现,直到现在才回到兰玖身边。
福顺真的好想看看苏宓是何方神圣!
可是现在,只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出声,还管什么苏宓,皇上这是在泄愤呢!福顺看了一眼一旁被兰玖一脚踢断的一堆木桩,吞了吞口水,大清早的,皇上怎么了?福顺不敢问,一问怕是自己都跟那木桩子一样了!
“砰!”
福顺乱想间又一个木桩被兰玖拳头打断了。
福顺吞了吞口水。
“诶,这里面在干什么?”
一个清丽的女音传来,福顺瞬间看向外面,兰玖也看向外面,这丫头今天起的这么早?而院外的苏宓站在门口,看着高高的墙头,这船修的极大,好几个院子呢,苏宓本也不在意,只被一声巨响吸引了。
云暖自然知道兰玖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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