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萧廷让顾宁给他研磨,顾宁有点心不在焉,被萧霆一奏折打在手背上才拉回心神。
“想什么呢?”萧廷问。
顾宁放下墨条,疑惑问道:“你说把张家灭门的会是谁?会不会是寿王余党?”
寿王是张太医毒死的,他的余党想要报仇似乎也合情合理,可是让顾宁想不明白的是,寿王死了之后,他的党羽也都分崩离析了,哪来的本事杀人?
萧廷放下奏折,歪到龙椅之上,对顾宁招手,顾宁以为他有什么发现,便凑了过去,谁知刚走到他面前,整个人就给他拉到怀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给他紧紧箍住腰肢。
又来了!顾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暗自伸手往萧廷腹部掐去,谁料他腰腹肌肉结实的很,根本掐不到肉,顾宁挫败又换了两个地方,依旧如此,气的在萧廷心口打了两下,把全程憋笑的萧廷逗的大笑起来。
“放手!给人看到,像什么样子?”顾宁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给他手脚缠住。
萧廷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凑过来便要亲她,顾宁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盖在他脸上,阻隔他这种行为,自从萧廷表白之后,顾宁越发不愿与他待在一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萧廷没有偷袭成功,失望的把顾宁的手拉下,不满道:“你亲我一下,我便放开,要不然今晚咱们谁都别睡了,便在这里对付一宿吧。皇后觉得如何?”
顾宁冷笑:“你还真以为我脱不了身吗?”
萧廷眼前一亮:“你能脱开身,却不脱开身,是故意的吗?你打从心底里想与我这般抱在一起,对不对?”
“……”这小崽子还真什么都说的出口。
☆、第29章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萧廷在顾宁生气的边缘努力试探,又总是能在她忍不住动手之前刹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萧廷改索吻为捏脸,在顾宁脸颊上捏了捏之后,便从善如流将她放开,顾宁逃也是的从萧廷身上跳下,虽然努力克制,却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从前见你跟男人似的不讲究,我竟未曾发觉,你这般容易害臊。”萧廷将身子坐起来,伸展伸展筋骨,还不忘调侃顾宁两句。
顾宁也恨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扭捏害臊起来了,变得一点都不像她了。
“你是跟所有男人都害臊,还是只跟我害臊?”
萧廷好像突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忽的神色一冷:“我可郑重警告你,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害臊,不许害臊给别的男人看。”
对于这种幼稚的警告,顾宁没好气的回道:“别的男人也没像你这般,我用得着害臊吗?”
“他们就算像我这般,你也不许害臊。”猛然一想,好像有什么不对,立刻反应过来:“不对,我不会让别的男人有对你这般的机会。”
皇帝陛下就是这么自信。
自信的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
顾宁本来今天晚上是想来跟他聊一聊张家的事情,可被他这么一打岔,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扔下墨条,不想给他研磨了。
“你慢慢批吧,我回去了。”
顾宁说完要走,萧廷喊住她:“等我,我与你一同。”
顾宁回身,看着他龙案前堆积如山的奏折,以眼神相问:你确定?
萧廷将手中的奏折放回原处,潇洒起身:“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些哪有朕与皇后的人生大事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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