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唱晚的反应极为迅速,轻身一弹就已经站在了地上,双手一伸,便扶住了许南毅,并且将男人抱了个满怀,温热的触感让花唱晚有些意外的呆滞了一瞬间,她似乎有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一向讨厌与人接触,没想到刚来到这里,便如此热情的抱住了一个男人。
而相对于她的意外,男人的反应可就显得有些惊慌了,被抱住的同时,便全身僵硬,而后更是十分用力的开始挣扎起来,极为迫切的想要挣脱开花唱晚的怀抱,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可以!
如此明显的嫌弃,让花唱晚想错认都不可能,这让她想到了身体原主人购买这男人的一幕,那个时候的男人虽然只是一个奴隶的身份,却用着极为绝然的语气说他自己什么都可以做,什么苦都可以吃,但却绝对不会以身侍人,所以只是一个男侍的身份,连个妾都称不上,而这显然也是导致原主人更加不喜他进而虐待他的原因之一。
至于其他原因,这男人年纪略大已经二十二岁,显然过了婚嫁的年纪,而且相貌过于俊朗,也不符合当下人的审美观,还有性子也比较内向,不善言辞,有时候又固执的让人头痛,也就更加不讨喜了,再加上原主人本身个性就很低劣,而且心中似乎还有个心上人,种种原因加在一起,也就造成了两人原本那极为恶劣的关系。
“老实点,别乱动,还想找打不成!”要说花唱晚绝对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从过最特殊的军,上过最高的山,下过最深的海,杀过最坏的人,掌过令人无比艳羡的权,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子命令的意味,几个字说的也是气势十足,让许南毅瞬间就停下了动作。
许南毅倒不是怕挨揍,只是突然间就觉得这语气很是有威严感,也很认真,认真到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与往日那种阴沉的不屑的甚至是暴躁的语气有极大的不同。
许南毅听话的不反抗了,花唱晚也就不再那么强势了,放开手的同时改拉着许南毅的手腕,将他拉到了床榻上坐下,同时手又伸向了一旁的枕侧,在许南毅看不到的方位,取出了一瓶碘伏,打算给许南毅消毒,不过消毒之前似乎还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撕掉这男人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服。
想到就做,花唱晚也没有多说废话,伸手就将那身破碎的衣服扯了下来,许南毅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成为了半裸美男!
有那么一瞬间,许南毅已经完全呆滞了,呆呆的看着花唱晚,连遮掩或者是反抗都忘记了。
花唱晚倒是很有闲心的开始欣赏起了美男的好身材,看那健硕的背脊,看那笔挺身姿,看那古铜色的肌肤,比起现代的那些模特儿,可是半分都不差的,不过这也是以她现代人的眼光来说,如果是这里人的眼光,估计就不是那么美好了,谁让这里的人比较偏好谦谦君子型的纤细男子呢,实在是太过没有眼光了,竟让明珠蒙尘。
不过如果这男人符合现在人的审美观,估计也不会那么便宜就被卖掉了,而原主人之所以买下这个男人,却是因为那天喝的醉醺醺的,迷迷糊糊的才买了下来,并且更迷迷糊糊的答应了那个不以身侍人的要求,而后才会在清醒过来之后恼羞成怒,对这男人更为恶劣。
而此时,许南毅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过后,便惊慌的开始拉扯那件破碎的衣衫,只是那衣衫已经破的成为了碎布条,根本就遮不住他的身体,让他惊慌的转身想要逃出去,却再次被花唱晚抓住了手腕。
“好了,别乱动,开始上药了。”花唱晚用着打趣的眼神看着惊慌中的许南毅,看了好一会之后,才语气淡然的说道,眼神中也多了一丝认真。
要说花唱晚的适应能力还真是不错,刚刚重生过来,而且还是这般奇特的环境,竟然也能如此适应,一举一动随性自然,潇洒肆意,而这本身便也是花唱晚的个性之一,不然她也不会在退役之后就成为了一名职业冒险家。
许南毅想要反抗,但是看到花唱晚那认真的神色,还有已经开始上药的动作,就僵直着身体没有再乱动了,心里乱乱的想着,姑且相信这人一次好了,她要是真的敢做什么不该做的,他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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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小花儿空间
许南毅身上的鞭伤主要是在上半身,一道一道青紫的痕迹,还有两道最为严重的露出了血痕,皮肉外翻看起来颇为恐怖,看到这一幕,花唱晚上药的手停顿了一瞬间,而后才轻皱着眉头继续上药,心里却是在不停的嘀咕着,这身体的原主人还真是有些没品,就和现代那些打女人的男人一般,只会欺负自家的男人,真应该抓起来好好的教训一番。
想到这里,花唱晚就有些怀疑的想,这具身体现在之所以成为了她的,大概也极有可能就是对原主人的一种惩罚吧,惩罚她凶恶残暴不知珍惜,明明该善待的人却偏要去欺负,最终便宜了她这个异世亡魂,而既然如此,那便也让她替原主人好好的活着吧,同时也善待那些该好好对待的人!
上药其实是一件挺痛的事情,许南毅就是咬着牙坚持着的,他也不知道那个涂抹在身上的东西是什么,甚至有些阴暗的怀疑,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药吧,而是另一种折磨他的方式?反正他是被折磨惯了的,就算是真的换种方式,他也是不会反抗的。
而就在许南毅胡思乱想的时候,上药也结束了,花唱晚拿着毛巾在擦手,一边擦拭着一边道:“去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了,以前的事情,该忘就都忘了吧。”
从现在开始,这个家由她做主,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要说花唱晚这个人,虽然有些随意,偶尔也很是冷情,但实际上,却也是贴心细腻的,这句话说出来,满满的都是安慰的意思,只是听在许南毅耳里,可就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了,谁让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没做过什么让人觉得心暖的事情呢,有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他这经常被蛇咬的,偶尔一次就算真的是井绳了,他也是很难相信的啊。
所以,许南毅的表现很平淡,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便径自站了起来,想要离开这让他坐卧不安的床铺,只是跪久了的腿部还有些不适,刚站起来身体就晃了一下,花唱晚想要去扶,他却已经自己站稳了,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向了屋子里的角落处,在那里,有一个用干草和破被褥铺成的简易床榻,看起来连乞丐住的地方都不如。
许南毅慢慢的坐了下来,大概是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的直咧嘴,但却是一声没哼,咬着牙隐忍着,花唱晚也跟着走了过去,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听许南毅抢先道:“是要做早饭吗,我这就去。”
“早饭我来准备,你去床上休息。”花唱晚指着自己的床铺说道,那破草堆哪里是睡觉的地方,更何况还是给一个伤患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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