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之后，蒋宋庭毫不客气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事儿在纪年身上发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好像是吧。”纪年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想过换家公司？别跟着张悦干了。”蒋宋庭的语气突然很严肃，“跟着她也没什么前途。”
“但是合约还有两年，我也没办法。”纪年说，“没有更好的公司要我，而且就算有，违约金我也付不起。”
蒋宋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我帮你付违约金，你以后跟我混吧。”
正文029：迟早要被人潜的
蒋宋庭这个人，平时吊儿郎当的。
现在突然这么认真，纪年还有些不习惯。
最后，愣是被他严肃的表情给逗笑了。
纪年抬起手来，捏了一下他的脸。
“行了啊，别闹了。”
“纪年，你特么给我认真点儿。”蒋宋庭捏住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老子跟你说正事儿，你别打岔。”
“不用了，真的。”纪年摇了摇头。
她不想让蒋宋庭为难。
借钱这种事儿，她跟蒋宋庭开口，是因为钱是他自己可以支配的。
但是公司不是，资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