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手下败将?”严肇逸冷嗤了一声,根本就不把沈楠堔放在眼里。
肖白慈皱着眉眼,听着他们说话,听得一头雾水。
这又关楠堔什么事情?
刘以蓝沉默了一下,目光投向肖白慈,“白慈,楠堔从来没有放下过你,他这些年来的隐忍就是为了今天。”
“我留不住他的心,也没有办法帮他走回正路,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放手而已。”
“你和楠堔,真的离婚了吗?”肖白慈皱着秀眉,问道。
刘以蓝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现在想来可真的是很讽刺。
“他已经入了魔,得不到你,他早晚会毁了你。”
肖白慈抬头望向站在自己身旁的严肇逸。
严肇逸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他没有说话,但是从他温柔的动作中,她知道,他在安慰她。
“我不怕。”她勇敢的开口,抬手覆上严肇逸的手背,紧紧的握住。
“就如同我当初不怕你们一样,我也不会害怕沈楠堔。”肖白慈对上刘以蓝和贺绮琴的视线,“你们待人处事的方法是错的,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以蓝,你得不到沈楠堔的心,是因为你没有认真的去爱,你心里永远就只有猜忌,猜忌着沈楠堔对我的感情。”
“其实你们母女都一样,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不会爱人,思想偏激,所以才会落得什么得不到,什么都失去的下场。
严肇逸十分欣慰的扬起了嘴角,真是很难得,居然能见到小白痴教训别人。
贺绮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听着肖白慈的那些话,她居然一个字都反击不了。
“我们走!”贺绮琴扶着座椅站起,开口喊以蓝。
刘以蓝的脸色难看,扶着贺绮琴,一步一步的狼狈逃走。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严肇逸和肖白慈。
严肇逸转过旋转座椅,俯下身,两手撑着扶手。
“白白,我很高兴。”
“什么啊?”
“你现在变得越来越成熟了。”
“人老了,都得要成熟一点的,不然会被说是在装嫩。”
严肇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得也有你的道理。”
肖白慈嘟了嘟嘴,伸手一把扯过他的衣领。
“严肇逸,你不老实。”
“怎么说?”严肇逸饶有兴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沈楠堔的事情?”肖白慈不明所以,“为什么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贺绮琴只是蝉?”
严肇逸轻叹一声,虽然早就预料到她会有很多问题的。
“因为……”
“沈楠堔是黄雀。”
“所以说,沈楠堔会娶以蓝,就是看上了恒安集团的股份,是这样吗?”肖白慈脸色晃白,声音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