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枫跟他太像了,因为像,所以他们从相遇的那一刻就成为了朋友,而他们又是不同的。
以枫比他优胜的地方,就在于他活在阳光底下,而他在黑暗之中。
白白总有一天是会看清两人的本质区别的,又有谁会喜欢黑暗,而不喜欢阳光呢?
“我害怕他。”既然她问了,那他就跟她坦白,哪怕心疼同情他也好,他就是不想给两人一丝发展的机会。
肖白慈目光带着明显的惊讶,他居然用害怕两字去形容他对以枫的感觉?
明明一直在她的心里,严肇逸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纤细的胳膊抬起,肖白慈用力的环紧了严肇逸的脖子。
她不知道怎么样用语言去安慰他,只希望能通过拥抱,带给他一丝丝的温暖。
或许她是明白的,严肇逸的感受,毕竟从小苦着长大,得知真相以后,却发现亲弟弟带着老婆跑了,他会抵触以枫,害怕以枫,这都是正常的。
说到底,他不就是因为不想失去自己,所以才想要牢牢捉住她吗?
严肇逸挑起她的下巴,低头重重的吻下去,张嘴咬住她的下唇,怕自己弄疼了她,轻轻的舔过。
肖白慈微微张嘴,与他唇舌相交,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予他回应。
脑子忽然空白一片,大手用力的扯开她的睡裙,嘶的一声,一片丝滑的睡裙布料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他狂暴肆虐的吻。
肖白慈忽然感觉一阵窒息,推搪着让他稍稍推开,然而严肇逸仿佛失了魂,压根就不管她,用力的吮,仿佛要把她生吞下腹一般。
“嗯……”她侧着脸,“肇逸……停……”
“肇逸!”她一把将他推开,严肇逸回过神来,她才得到了鲜活的空气。
严肇逸愣了一愣,忽然头就痛了起来,他刚刚居然失神了。
“肇逸?”肖白慈缓过气来了,连忙伸手去握着他的手,“你没事吧?”关心道。
严肇逸侧眸看向她,她的脸蛋红红的,唇瓣红肿,唇角还显出了血丝。
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拇指抚上她的唇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事的。”肖白慈抬手覆上他抚摸自己脸颊的大手,“我没事。”她伸手抱着他精瘦的腰。
严肇逸低头吻住她的额头,“白白……对不起。”
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呢?!
清晨一早,鸟儿在露天阳台处吱吱喳喳的叫。
肖白慈抱着双腿,屈膝坐在床头上,她目光呆滞的盯着旁边睡得安静俊俏的老公,想起他昨晚那失控的表情,不由疑惑。
严肇逸以前虽然也会有生气的时候,可是那么粗鲁的对待她,他从来没有试过。
嘀嘀嘀——
床头的电子闹铃响起,严肇逸蹙着眉头,仿佛是被闹钟吵到了。
肖白慈侧目看了闹钟的时间一眼,这才七点啊,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这么想着,她便伸长了自己那短短的胳膊,好不容易才触上了闹钟,感觉手腕一紧,严肇逸闭着眼睛就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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