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锦这会儿也顾不上尴尬,连忙:“泼了半身井水,胳膊都凉透了,现在已经换好衣服了。”
肖氏急匆匆地又出去了,过会儿进来,把厨房里烧到一半的柴火都塞到炕下面,把东厢的炕给烧了起来,这才回头吩咐李沅锦继续看着:“我刚让莲生烧了姜糖水,你去看看好了没,要给云锦灌下去。”
连着灌了两碗姜糖水,李云锦才终于不打寒颤,窝在被里眼泪涟涟地看着李沅锦:“姐……”
李沅锦心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佳雨听得厨房里有好吃的,也记挂着之前吃到的吃,被李佳晴哄出去了,就去厨房里面找吃的,夏莲生一个人在厨房顾不过来,也没理会她,李佳雨就自己东看看西看看,一时心思歪了,就往刚做好的豆腐里洒了一把灶灰。
到厨房送东西的李云锦刚好看到这一幕,就嚷了起来,结果李佳雨睁着眼睛瞎话,还倒打一耙,了不少恶心人的话。要不是莲生作证,云锦就真要被佳雨刻薄的话语坐实了做工不用心,把豆腐搞脏了的罪名。
李云锦不过她,被气的直哭,又舍不得豆腐,就只能不理她,到院里打水,准备把豆腐泡在清水里冲冲灰,虽然不好再卖出去了,但是自己家吃总是可以的。
谁知道李佳雨接连受了几次冷落,李沅锦脾气冲,又比她能,她惹不起;夏莲生是外人,她也不好意思跟她斗嘴,于是就把目光放到了李云锦身上。
跟出来在她身边些:“你们不过是打肿脸充胖罢了,乡巴佬还来城里住!呸!”
“做什么豆腐!你姐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法才叫那夏藕生教她做豆腐呢!恶心!”
李云锦当即就急了:“不许胡!我姐的豆腐是她自己做的!”
李佳雨见她回嘴了,自觉找到了欺负对象,的更兴起:“怎么,你这是舍不得我你姐还是舍不得我你家藕生哥啊?”
“你刚刚在前面藕生哥长藕生哥短地叫得很起劲嘛!哦!我明白了,不是你姐媚了别人那,是你对吧!哎哟,这可真是姐妹花啊,看上同一个郎君了,啧啧啧!”
李佳雨成天就窝在田氏身边听她讲那些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肮脏事,的话也越来越过分,李云锦生气,也怼了回去:“佛心自现,你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
李佳雨皱眉,听不太懂,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下意识就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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