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没考虑好。”安宁认错很老实,三月份的晚上风还是比较寒的,她在屋内喝热茶吃点心,蔚海在屋外吃冷风,这么一对比,她都同情起了蔚海了。
“灶上还有包子,要不,你去蒸来吃?”
蔚海摇摇头,“我去睡了。”
然后就飘走了。
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安宁也只能洗洗脸休息去了。
第二天,她是被桂圆给晃醒的。
“姑娘姑娘,快起来看戏,张福来咱们村了。”
“张福是谁?”睡得迷迷糊糊的安宁口齿不清地问道。
亏得桂圆还能听得清她问话,“就是赵小红的未婚夫啊。”
安宁的脑子清醒了一瞬间,“来解除婚约的?”
桂圆重重点头,“小姐,去看吗?”
安宁想了想,被窝的诱惑力终究还是盖过了八卦的*,她挥了挥手,“你过去看吧,好好看剧情的发展,回来后再告诉我好了。”
好困,她要再睡一会儿。
等睡醒了以后,她喊了几声桂圆的名字,桂圆还是没出现,想必还在外头看戏呢。
安宁自己端水,洗脸漱口,然后桂圆也回来了。
桂圆伶牙俐齿地说着张福的姑妈如何昨天下去就赶到侄子家去通风报信,张福一家又如何天还没亮就赶了过来,解除婚约和要回聘礼。
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赵小红本身的人品问题,张福的确占理,所以赵家不想退也得退。只是当初张家送来的一些聘礼已经被赵家给用掉了,两家在这件事撕扯开来。
张福家也不是好惹的,直接进赵家的屋子,去拿和被用掉的聘礼价值相等的东西。
两个原本的亲家都撕破了脸,对骂着,一个说张家无情无义,一个说赵家不知羞耻。最后在村长的调节之下,赵家得在三天以内拿出和聘礼相等价值的东西这才罢休。
张福的母亲是个寡母,性格很是泼辣,还想找赵小红算账。在她眼中,都是赵小红之前使了狐媚子功夫才会使得她儿子看上这么一个破落户,害他们家丢了这样的脸。
没想到赵家早在一开始就趁机把赵小红连同刘明一起先送到赵小红外祖家去了。
桂圆还很是可惜,“她走得这样快,我们都没法好好出气了呢。”
安宁听了这样一场的热闹,笑道:“她被人用这种方式解除婚约,日后婚事恐怕很困难了,也算是报应一场吧。”
说罢,也就歇了报复的心态,她还不如好好再复习一下她功课呢。
赵家因为这件事一下子在玉山村出名了,赵家的人出门在外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一个个都羞得不好意思出门。赵小红的父亲更是打定主意要让女儿在岳母家多呆几年,等到人们淡忘了这件事,再来考虑儿女的亲事。他们一家就这样被不成器的女儿给拖累了。
安宁本以为她大概会有几年听不到赵小红的事情。结果马上却又爆发出了更大的八卦。
据说,赵小红同刘明坐马车回去的路上,两人在路上便行就了好事,两人动作太激烈,结果从车上赤身*滚了下来,还正好被回村的人看到。
这下子,两人更加出名了。村里难得有这种桃色的八卦,更是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还绘声绘色说起了当时的场景,说赵小红当时腿缠得那叫一个紧。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发现苟且之事,赵小红就这样匆匆嫁给了她之前百般看不上的表弟了。
安宁听到这八卦的时候,整个脸都方了。不是说古人很保守吗?居然还这么时髦地弄起了车震。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来着。赵小红再脑残,也不可能在车上就同她看不上的刘明做这件事。
她直接找蔚海,开门见山问道:“是你出手的?”
蔚海连忙撇清嫌疑,“不,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要回外祖家。说不定人家情难自禁呢。”他刚说完,就被蔚景敲了脑袋,“能在姑娘面前说这种话嘛?”
蔚海低下头,明明他家姑娘完全不在意的。
“你这件事有告诉蔚邵卿吗?”她又问道,不是蔚海,难道是蔚邵卿那边的人?
蔚海和蔚景都摇头,“我们没来得及说呢,看这狠毒的手笔,肯定不是少爷出手的,少爷出手向来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