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悠然说：“你不是对我有不纯洁的想法吗？”
姝蔓点点头，忽然有点口干，她眨了眨眼，以为沈清晏是在取笑她，就道：“我会控制住自己的。”
沈清晏听后没忍住，愉快地笑了起来，他放开捏着小妖精下巴的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你不用控制自己，我说过你可以对我有各种想法。”
他笑得特别风流，也特别温柔，姝蔓觉得有点渴，端起旁边的高脚杯，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醇厚的红酒入了喉，将她的理智全都灌醉了。
沈清晏本想阻止她，这种酒不能这样牛饮，后劲大，很容易醉。没想小妖精动作太快，一口就闷了。
沈清晏看着那一滴不剩的杯底，又看了眼有些迷离的人，忽然觉得今晚、可能、真的、会发生、一些不纯洁的事。
原本他开了车，没有叫酒，但老板说今天是个好日子，送了他们一瓶。
早知道，他该劝下服务生，不该开红酒。
但为什么没有劝，大约只有鬼才知道他心里想着的是什么……
他赶紧坐到姝蔓那边，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有没有很难受？来，先喝点水，这样会好受一些。”
沈清晏把水杯递到姝蔓唇边，姝蔓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其实红酒的味道很不错，就是喝了有点头晕，还有点热。
她靠在沈清晏身上，缓了缓神，这一停歇，整个人更晕了。
身上靠着温香软玉，那熟悉的兰花香一直萦绕在他鼻尖，沈清晏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在家里见到她的勾人媚态，呼吸开始变得不畅起来。
“姝蔓？”沈清晏试着叫了一声。
“嗯，沈哥哥~”她应道，因有些无力，那语气带了些鼻音，软软的，勾得沈清晏心尖儿颤。
沈清晏看她脸上渐渐浮现出酡红色，又看她有些难受的样子，好笑之余，又有些心疼，“酒不是这样喝的，容易喝醉。你能坐好吗？”
姝蔓没吱声，因为她只想靠着他，不想坐好。
沈清晏无奈道：“你坐好，我才能喂你吃东西。”
姝蔓这才哦了一声，乖乖靠着椅子坐着。
沈清晏用刀叉给她切了牛排，递到她唇边，姝蔓觉得今天的沈清晏特别温柔，特别有人情味，不像平时那样总是一张正儿八经的脸，这样不行那样不行。
她微微眯起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
因有些醉了，她的眼里浮起一层水光，在暖色的烛光中，显得特别魅惑。
那张唇咀嚼着嘴里的牛肉，唇上沾了一些酒渍，在烛火映照下，看上去更加水润鲜艳。
沈清晏端起旁边的柠檬水咕噜噜一口喝完，喝完后他才发现这好像是姝蔓的杯子，自己的玻璃水杯在对面的位置上。
这酸酸的柠檬水喝到胃里，却像起了化学反应，直接变成了最醉人的酒，把他也喝得晕乎乎了。
“沈哥哥~”
“嗯？”沈清晏正心猿意马地切着牛排，忽听那声软软的称呼，心又跟着荡漾起来。
“我有点热。”姝蔓扯着领口，跟胸前的纽扣较劲。
可惜她喝了酒，手也不是很灵巧，扯了半天，也没把纽扣给解开。
“你帮我脱一下衣服。”
脱一下衣服……脱衣服……脱衣服……
沈清晏脑海里回响着这几个字，又难以淡定了。
看她一脸焦急难受的样子，沈清晏深吸一口气，还是伸手去帮她解纽扣。其实在家里，有时候小妖精穿不好衣服，沈清晏也会帮她理一理，也没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