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见状,只觉腮帮子甜得发酸,纷纷眼望天,“好像有人在吃醋。”
“哪儿哪儿?谁在吃醋?”循着众人的声音,见到了站在人群深处,身材颀长玉立,面容娇花照水的洛一达,正一脸失落地望向这边。
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说,危景天做的那些事,已经全然压倒了上头的人?
洛一达迎着几十道直剌剌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到人群中心,人人都捏了把汗,怕两个俊男打架。有人甚至在抓阄,“一百块,我赌危景天赢!”“我买了!一百块,人不可貌相,我赌洛一达赢。”
麦小芽无力扶额,只觉脸上两朵红云在发烫,拉了拉危景天的衣袖,“景哥哥,算了算了,我们走吧,怪不好看的。”
“男人,在关键时刻怎么能掉链子呢?”危景天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唤来林兵,“林兵,保护小芽,我去去就来。”说着,迈开大长腿向洛一达迎面走去。
二人之间相隔几十米,可每一步都吊足了围观者的胃口,他们究竟会怎么样呢?
“打架!打架!”
有人甚至鼓掌拍手,让二人公然街头斗殴。
“喂喂喂,你们捣什么乱?咱们危参谋,怎么会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钱顺发没好气地制止那些煽风点火的人,一双眼睛却迸溅着兴奋而紧张的光芒,心里也在计算,到底谁的赢面比较大,不然赌一百?
当他不自觉地掏出一百块钱,往牌面上放的时候,耳朵突然被一只大肥手揪成了扇形,一声河东狮吼炸裂了当场,“还敢赌?活着难道不好吗?”
钱顺发回头一看,对上了马春花那张被愤怒扭曲的大肥脸,忙从牌面上抽回一百块,塞到马春花手里,“老,老婆,我是在掏钱给你去买新衣服!”
马春花毫不犹豫地接过钱,塞在口袋里,“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孩子的学费都敢拿走!”
被马春花吓呆的群众们纷纷拿走自己的钱,换个地方打赌。
钱顺发不得不千般好言地跟老婆赔礼道歉,“老婆,咱们顺春堂的生意好多了,你瞧瞧这么多食客,你就放心吧,现在咱们一天收入过四百,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那还差不多。”马春花唇角娇羞一笑,松开了他的耳朵,甚至腾出手温柔地揉了揉,“还疼吗?”
“不疼,老婆怎么拧我,都不疼!”钱顺发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挨着马春花的大肥手撒娇,谁知,马春花见人赌谁输谁赢,也看得发呆发傻,差点掏出了一百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