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你说这叫什么事儿?今天这么多人,你就行行好,给人道个歉,顺春堂要是关门了,谁负这个责?”钱顺发急得团团转,脑门上沁出大颗的汗水。
麦小芽如鲠在喉,干气得脸色发白,却找不到言辞顶撞老板。
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从人后传来,“我负责。”
一个身穿军装、高大威猛的男人,从麦小芽的后厨走来,五官立体、宛若刀刻,黑眸迸溅出令人胆寒的冷光,扫了一眼闺蜜团和梁思瀚,落在钱顺发的身上。
钱顺发后背一冷,脸色发白,“危……危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危景天是顺春堂的大股东,钱顺发能上位全靠他,如今居然不要命地威胁麦小芽阿谀奉承,钱顺发定时活得不耐烦了。
“麦小芽是我的人,你对她做了什么?”危景天清绝的中音像晨鼓震得钱顺发心肝一颤一颤。
麦小芽脸上一红,被人当众囊括在怀,两朵红云漫上脸颊,羞涩地低下了头。腰身却被一只劲道的手揽住,整个人跌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在民风保守的年代,拥抱已突破了男女大防,围观者看得眼睛都直了。
“危少爷,这件事不赖我,是……”钱顺发把可怜兮兮的目光投向路云云,“是三位千金和麦小芽不和,故意找她茬儿。”
闺蜜团顿觉两道犀利的目光锐不可当,危景天的护犊子向来有目共睹,路云云捏了把汗,硬着头皮顶撞道,“危景天,我发现你真的闲的没事干,尽掺和女生之间的事,要是想退伍找个工作养家呢,我可以让我爸爸,安排你到我们家当个保安,看门狗,你懂吗?”
钱顺发的脸一片惊恐之色,忙拉住路云云,“路小姐,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怎么敢这样跟他说话!”
路云云使出了富家女的刁蛮任性,“我管他谁,掺和我的事儿,我就要管!况且,不就是一个新兵蛋子吗?”
堂堂参谋长,居然被乡长的女儿骂成闲的蛋疼的新兵蛋子,钱顺发同情地闭上了眼睛,向后一步,“路小姐,从此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认得你,你也别找我事儿!听天由命自求多福吧!”
见风使舵、拜高踩低是钱顺发最擅长做的事,一个区区乡长的女儿,比起顺春堂第一大股东、堂堂参谋长,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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