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玲玲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便知钟源最在乎的,不是别的,而是她的那层膜,那是象征着一味绝佳药物、大把银钱甚至数之不尽的名利地位的东西,她却把它弄丢了!
麦玲玲心虚得脸色发白,颤抖的唇却不敢承认这件事,如果承认了,她即将面临第二次被遗弃的下场。
不,她不要被遗弃。
“没,没有,源叔叔!”麦玲玲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爬到钟源脚下,拉着他的裤管,卑微得堪比一团泥巴,“我只是……和麦小芽打架,被请家长了。”
“打架?麦小芽?你怎么惹了她?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自从上次药草联盟被麦小芽捣乱之后,面对洛家的为难,她麦小芽居然毫发无损地夹在洛陆两家之间,足见她是很有谋算的人。
而麦小芽背后的势力,不是他一界商流可以抵挡的。
钟源嫌弃地踢了麦玲玲一脚,坐在捣药的青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吞吐的烟幕也隔断不了他的愁绪。
“是,是她先招惹我的。她教唆危景天对我动手动脚,还把我推进冻水田!叔叔,昨晚我不是浑身湿哒哒地回家了么?就是危景天做的!”
说谎的麦玲玲此刻眼神恶毒到了极致。
钟源手持烟,表情大异,“什么?危景天推你?不可能!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当时危景天的身份在城南乡鲜少人知晓,只有几个权贵有些了解,他、洛一达、陆云鼎,便是其中几人。
一个参谋长猥亵少女?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其中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钟源不用想就知道了答案。
“死女子!你知道你闯了什么祸吗?”钟源眉心若蹙,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睥睨麦玲玲的目光又气又恨。
强撑着发冷的后背,麦玲玲装得悲悲戚戚,把那日的情景说了一遍。
当钟源唇角勾起阴森的微笑,她心中的那团气才终于顺了。
“麦小芽、危景天,给我等着,就算伤不了你们,也要让你们吞了苍蝇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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