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景天从上衣口袋取出一片洁白的纸巾,擦拭着碰过麦玲玲的手指,不阴不阳地说,“碰你?我嫌脏。”
“危景天,你什么意思?”麦玲玲浑身一震,黑黢黢的小脸布满错愕,看危景天就像看一头洪水猛兽。
“麦小芽心思单纯,经历简单,每天都在学校、店里两点一线穿梭。”在错愕的视线环绕下,危景天夸起麦小芽来,也不用打草稿,信手拈来毫不脸红,麦小芽在在场者一样,不知危景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直到冰冷刻骨的视线凌厉地投向麦玲玲,危景天幽冷低沉的话语刷新了众人对麦玲玲的认识,“不想有些人,明明小小年纪已经嫁人了,能再接受教育已是不容易,却不知珍惜,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他没有指名道姓,可身体却像一堵城墙,向麦玲玲寸寸逼近,麦玲玲的唇像寒冬腊月的香肠,在风中簌簌颤抖,气得两滴泪水从眼睑滑落,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步步后退。
危景天化身地狱魔兵,把麦玲玲逼到死角,“我真的很想问问这个人,她的心怎么这么黑?一次陷害麦小芽不够,就来两次三次,难道她不知道麦小芽被人罩着的吗?”
麦玲玲咬住唇,仿佛那是最后一根稻草,退在粗粝的墙面上,嘴一扁就要哭出声。
“不准哭!”危景天平地一声惊雷,喝止她,在场者无不浑身一凛,被危景天强大的气场波及,无不人人自危。
麦玲玲果然咬紧唇,不敢哭出声,眼泪也被吓了回去,她不确定危景天究竟会对她做什么。
“你,你想怎么样?”被当成童养媳嫁出去,是麦玲玲最怕为外人知的事,可现在在整个白石村已经传遍了,传到城南乡只是时间的问题。
唇角勾起冰冷的幅度,危景天淡淡道,“谁是被嫁出去的,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吧?”
黧黑的面部染上了怒气的红色,麦玲玲方寸大乱,“谁,谁才是嫁出去的?你别诬赖我!”
“是吗?你可以试试看。”这是危景天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威胁女生,没有半分怜惜,只有冰冷的威胁,仿佛只要麦玲玲再多事,他就把整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丢面子指不定是谁。
麦玲玲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不敢说话。
麦小芽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可是三天后,麦玲玲作死的基因再次唤醒,而且诬赖上了最敬重的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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