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如果以后你遇到什么事,小事我无法为你一一处理,如果有人欺负你,洛一达是可以信任的人。”危景天磁性的男中音有些冷冽。
“他?景哥哥,你不是怕……”麦小芽不解,他明明在说害怕她会忘记他,怎么会让她去找洛一达呢?
见她眼眸浮现了迟疑,危景天安慰道:“小芽,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可以有自己的交友圈子,在未来我不在的时候,有一个人保护你,不是更好吗?”
麦小芽有些生气,“那你就不怕……”
“不怕什么?不怕你被他抢走?还是不怕他欺负了你?”好看如刀刻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胜券在握、胸有成竹,完全是上位者姿态。
麦小芽脸红了。
“你太小看你景哥哥了。”他用力地握了握她的肩,沉醉于她为他担心的表情中。
解开了心结,心情就像熨帖了一般温暖自在,细细端详起几个月不见的危景天来,“你瘦了,是不是在学校过得不好?”他明明黑了瘦了,眼神也比以前沉稳阴郁了许多。
危景天便把军校军训如何严苛、室友之间的趣事讲给她听,听见她咯咯如山泉的笑声,笼罩在心间的阴霾一扫而空,明媚的山色中有美一人,赏心悦目。
翌日田间,蒲公英长势喜人,很快长到二十厘米高了,锯齿状叶子越发青翠欲滴。
危严卷着裤管,提着从供销社买回的磷酸钠,在麦小芽的帮助下,一勺勺分散在花株下,又取了一些农药兑水洒在田里。
起初危严对洛一达提供的除虫、施肥方法并不认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可他收到了亲卫队的消息,那是一叠关于江城洛家和洛一达身世的资料,A4纸张足有一寸高,足见洛一达对洛家的重要性。
他掌握的信息可比麦小芽要多多了。
放心地施肥撒药,麦小芽便一天一趟地来田里洒水,不出一周,一亩地的蒲公英全部长大了,有的甚至结了小花苞。
不过,也就在这时,村里流传了一个说话:危家在种植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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