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妇女一根竹竿打在二人之间,把二人强行分开:“哼,麦香秀,你这个XX!有老公还勾引我男人!偷人偷到我床上了!给我打!”
她身后的小五小六,早就按捺不住了,一通棍棒少不得噼里啪啦抽在两人细皮嫩肉的身上,场面好不热闹,钱顺发抬着挂彩的脸哀求:“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哼,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把老娘当软柿子!”肥胖妇女窜上前当众给了钱顺发一个耳刮子,想他平日在君仁堂可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十乡八里谁不认得?居然是个色胆包天又不负责任、惧内的老男人?挨了耳刮子只会假哭求饶。
麦香秀一个眼横:“哼,钱顺发,你这个软趴趴!亏你在床上跟我这么英武,要是上了黄脸婆的床,恐怕硬都硬不起来吧?”
她的话太难听,但说的的确不假,钱顺发不止惧内,还是从身体发肤到脾性钱财统一地惧内!钱顺发受到了侮辱,为了向老婆表忠心,一巴掌扇在麦香秀的脸上,“哼,臭娘们,是你不要脸,求着我X你的!你别不承认,你在我身下像母狗一样求欢的时候,怎么不看看你多像个X子!”
肥胖妇女的褶子里浮现了得意的神色,“我就说嘛,狗咬狗你们很配啊!”
麦香秀是个性子刚烈的,一头向墙壁撞去:“死了好!就说是你逼奸的我!呵呵呵呵……”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来,在妖艳的红唇上绽开了阴冷的笑意。
“快!别让这XX死在我家!快抓住她!”肥胖妇女不像个没头脑的,大手一挥,几个下属立马撸住了麦香秀,她还没晕过去,嘴里叽里呱啦咒骂着钱顺发夫妇。
“别骂了!比起让你死在家里,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肥胖妇女也不是吃素的,麦香秀那点小弯弯肠子,她轻而易举就想到,“去,把这XX的老公找来,让他来领人!”
麦香秀涂着厚厚胭脂白粉的脸上妖异一笑,她老公比她大个十八岁,还是个跛子,当年她要不是年少无知,和他做出了苟且之事,又珠胎暗结,才不会屈尊降贵下嫁给跛子!
这些年来,跛子丈夫一直对她言听计从,不过,随着年龄渐涨,在房事上力不从心,难以满足麦香秀,她和钱顺发已经好了快一年了,跛子丈夫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在跛子面前捅破了这层纸,她也没什么怕的。
一个扛锄头的汉子在肥胖妇女耳边说了什么,妇女眼眸一亮,捏着麦香秀的下颚,笑得邪恶:“老夫少妻,你当然不怕。只是,还有一件事,就是你爹的死,你也参与了。”
麦香秀浓艳的表情变得扭曲难看,双眸有一刹那的失神,首先想到的是麦小芽出卖了她,转念一想不太可能,当时梁警官对事件都一无所知,也没有追究她的责任,难道是麦小言在狱中搞鬼、把她出卖了个底朝天?
“你胡说!都是麦小言做的!”麦香秀气急败坏,也顾不得有脸没脸了,站起身就要殴打钱顺发的老婆,可奈何被人抓住了无法得逞。
“你试试看。”肥胖妇女阴险而威胁地说。
“你和你丈夫在城南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麦香秀就不信她敢冒着失去收入和名声的风险,把自己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