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眼见离童伟业限定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一天,麦克俭的高血压就犯了。
他在橘树下抽了一根烟,在起身的片刻突然眼冒金星,一头扎在土里起不来了!翠姑和麦香秀正在中院剥花生豆,只好先把麦克俭扶起来。
麦克俭脸色煞白,呼吸困难,像是快断气了一样,求生的念头让他不停指着胸口的口袋,“药……药在这!”
翠姑一摸,口袋空空如也,“没有啊!”
麦克俭一急,血压越发上升,头脑发胀,血液似乎要冲破血管喷涌而出,却没有办法抑制,麦香秀一见父亲出了事,把他翻来覆去找药却一无所获,三个人都急得不得了,“怎么办?怎么办?”
翠姑是见过麦小芽成功治愈了丈夫的,当即让麦香秀去找麦小芽,麦香秀火急火燎地把麦小芽从集市上拉回来,一路骂骂咧咧,无非是说她没尽到孝心,连爷爷生病了还有心思上街之类。
麦小芽冷笑,若说孝心,谁能比过麦小言呢?她给麦克俭准备的好东西,可是好用得很呢。回到麦家,就见麦小言站在门槛上,一脸阴沉的笑意,仿佛麦小芽就是一只即将要上钩的死鱼。
何不将计就计?麦小芽简单地给麦克俭做了心肺复苏,然后去后屋窗户下拿了晾干的蛇舌草,掐了花苞和叶子拧成团,给麦克俭服下。
正文第九十四章被攀咬
过程中,麦小言始终盯着她的动作,一滴不漏地看她把药都喂给了麦克俭嘴里,这才兴奋过头地笑了两声:“爷爷,这下没事了吧?”
麦克俭的呼吸的确平稳了许多,而且头也不那么晕了,只是片刻后,他的脸色突然急转直下,变得苍白,咳出两口鲜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院中哀鸿遍野。麦香秀好像没料到父亲居然中了毒,一时慌神,哭得梨花带雨,更不用提翠姑了。
只有麦小言挂着神秘的笑容,双瞳显出兴奋过度的妖异光芒,语气却是虚张声势的悲伤和愤怒,“麦小芽,你给爷爷吃了什么?你想毒死他?”一双利爪抓起麦小芽的衣领,冲哀嚎的全家怒吼,“来人!快去李村长家报警!叫警察来抓麦小芽!她下药毒死了爷爷!是她的亲爷爷!”
“麦小芽,你……你做了什么?还我爸命来!”麦香秀也加入了讨伐麦小芽的队伍里。
麦小芽唇角冷笑,用手拨开二人的利爪,云淡风轻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望向麦小言,“我什么都没做!都是你做的!”
麦小言一阵惶惑后,渐渐显出了报复的快感:“呵,你杀死了爷爷,还想诬赖我,随意攀咬我?门都没有,警察很快就到了!”她早就安排了李小玉的母亲田花花听墙角,只要麦克俭倒下,她大喊大叫发出信号,就让田花花去报警。
墙根下的田花花唇角露出了阴狠的冷笑,“麦小芽,谁让你欺负我的小玉?还敢当村民面让我下不来台!这次看你往哪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