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操纵证券市场,可是他目前又没有恶意炒作。”
白岁雄这一道道一本正经的分析,又让白抒月忍不住了。
她急忙插了一嘴“借用股票账户,他这就是扰乱证券市场嘛。而且,现在又引了个股崩盘,给散户、给我们造成巨大损失,这还不算犯罪吗?”
白抒凡“你们两别议论这些没用的,这些我们金主们全都在一起分析过了,私自借用证券交易账户,借与出借双方本身就都不对。”
白岁雄“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这些金主是受害者,他邱少晖是组织者,你们无辜不知情,他是有意有计划。”
白抒凡“你的意思,我们去举报他?”
白岁雄“要不要真举报暂且不说,但我们要做出这种架势来。”
白抒月“对,岁雄说的有道理,打人、绑架、恐吓、威胁,我们不敢做,也做不出来,但摆出要去告他的举动,我们还是可以有的。”
白抒凡“吓唬吓唬,给他施加一些压力当然可以,不过,他邱少晖也很会转嫁。”
白岁雄“老二,你说的转嫁什么意思?”
白抒凡“金主们心态不一,大家既想抱团共同对付邱少晖,但是,私心又会让大家不由自主地会在邱少晖面前充当老好人。”
白抒月“你是说,大家都想着法子,希望邱少晖能区别对待,多还一些钱给自己?”
白岁雄“平心而论,这种心态难免。”
白抒凡
“所以,他邱少晖就是抓住大家的这种心态加以利用。
就像今天匀易拿了这两份承诺函,总怕会被别的金主知道了,悄悄地把邱少晖叫到会议室,关起门来压低声音跟他商量。
可是,他好像就是把准了我们的心态,反过来却理直气壮地大声呵斥我们,后来干脆不理我们,故意到别的金主面前宣扬我们要算计他,要给他设套。”
听完白抒凡一连串的描述,白岁雄无可奈何地说到“邱少晖这个人不简单,他就是那种是方是圆张嘴就来,说过的话,转身就能反悔的人。”
白抒月“看来,你们这些金主一定要统一口气,不然,他一个人会玩转你们一群人。”
白岁雄“老二,明天再去配资公司的时候,私下里要跟大家多串一串。”
白抒凡点点头,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快凌晨十二点了,也不知道匀易那边现在怎么样?”
“说十分钟后回话,都过了快一个小时,匀易,该不是她们不想签了吧?”孟华秋的家里,孟华秋看了看腕上手表,焦急地说到。
孟匀易的心里也开始烦躁不安。
要说刚才他还是那种壮士断腕临死一搏的悲壮和清高倔强心气,此刻,他的情绪已经跌入了极度的谷底。
孟华秋瞥了一眼孟匀易,见他没有言语,只是勾着头沉默,于是,又说到“匀易,睡着了吗?要不,给对方打个电话吧。”
缓了老大一阵子。
孟匀易无力地说到“刚才电话上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十分钟,就等十分钟,时间一到过期不候。”
刘丁杰“是啊,刚才说好等他们来电话,现在时间过了这么久,要是我们再把电话打过去,谈判就被动了。”
孟华秋“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干等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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