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林子里此起彼伏的声音,还有装模作样的跪拜,让荣华县主顿时臊红了脸,站在那里左右为难,让大家起来也不是,不让大家起来也不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一时没忍住,转身就跑掉了。
她身后那几个姑娘自然也不会留下,跟着荣华县主身后一起跑开。
先前跪地的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宁远侯府的小姐走到谢馨柔身旁,小声问道:“咱们这么做,不会惹麻烦吧。”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个县主啊。
谢馨柔看了一眼言昭华,只听言昭华说道:“麻烦的不是我们,是她。”然后对谢馨柔说道:“咱们去亭子里吧,县主受了委屈,定要回去哭诉。总得去安慰安慰,别让人觉得咱们定国公府不懂礼节。”
说完之后,言昭华便带头往先前玩耍的花园走去。
亭子里,荣华县主一回来就扑入了康泰郡主的怀里大哭起来,康泰郡主以为有人欺负她,就问她怎么回事,荣华县主想说,可又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说,就连恭王妃和顾氏都不禁发问,顾氏说道:
“哟,这么是怎么了,好好的去看哥儿他们摔跤,怎么哭着回来了?可是谁欺负你了?”
荣华县主想起刚才挑事儿的也有谢馨柔的份,当即看顾氏都不顺眼了,狠狠的白了顾氏一眼,然后又躲入了康泰郡主的怀中哭泣。
正巧言昭华和谢馨柔,还有先前一起去玩耍的姑娘呢全都来了,顾氏过去对谢馨柔问道:“荣华县主是怎么了?你们谁欺负她了?”
言昭华立即回道:“舅母,没有谁欺负她。”
谢馨柔补充:“是啊,谁敢欺负荣华县主呀!她不欺负我们就算不错了。”
听谢馨柔这么说话,亭子里的夫人们哪里还听不出来,这些孩子果真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的,顾氏呵斥道:“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到底怎么回事?”
谢馨柔看着那个哭的越来越大声的荣华县主,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不过她身后宁远侯府的大小姐就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了,走到亭子里宁远侯夫人身旁站定,嘟嘴说道:
“我们可不敢欺负县主,县主仗着身份,让我们那么多人全都给她跪下,可我们跪下了,她又哭着跑开了,真不知道要我们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们给她磕头吗?我之前见公主的时候也没磕头啊,她……”
宁远候府大小姐的话让厅中的夫人们一片哗然,康泰郡主的脸色都变了,将荣华县主拉起来,说道:“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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