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油画布，应该是为谁而画的。”
“是不是在心里希望是自己？”
陈简之看了他眼，没说话。
宋祁猜测的讲“这会是新年礼物吗？”
陈简之面无表情讲“下一个到你汇报了。”
他说的不在意，但心里莫名的开始期待着这事。
如果她要送自己，会画什么？
水粉还是油画？
抽象还是写实？
陈简之想了许久，最后现，他要想的应该是她会不会送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陈简之信息给叶朝繁，问她想要什么手信。
叶朝繁听到手机信息的提示音，但她画完才看。
叶缨见她停下笔，好奇的跑过去看。“哇……姐，你这画的是什么？这一点一点的，是小蝌蚪吗？”
“应该是鱼。”
“应该？”
叶朝繁给陈简之回了个不用，转头看想用手抠画的叶缨，就拍她头。“别碰，还没干。”
叶缨收回手，捏着眉看画。“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鱼在天上飞？都没翅膀，怎么飞啊？”
“你看到是什么就是什么。”
“总有个大概意思吧？”
叶朝繁望着画想了下。“希望。”
叶缨歪着脑袋看，还是不懂她说的意思。
叶朝繁看时间。“把暖气关了。我们下午出去逛街。”
“我们要去买菜吗？”
“嗯。顺便买新衣服。”
“姐，为什么每次过年都要买新衣服？”
叶朝繁穿上外套，望着她半秒。“姐小时候只有过年才有新衣服。”
“为什么啊？”
“不知道。新的一年，要穿新的，讨个好兆头吧。”
“原来是这样。”
叶朝繁讲“你接着做作业，我去做午饭。”
叶缨蹦起来。“姐，我帮你洗菜。”
“不用。”
“姐，水太冷了，我来洗菜。”叶缨理直气壮讲“我比你年轻，耐抗。”
叶朝繁见她兴起，也没阻止她。
她们一起做完吃完，便准备出门。
叶朝繁穿鞋的时候，手机震了两下。
是夏薇来的。
叶朝繁这次没再拉黑，她犹豫下点开信息。
夏薇来几张晚宴照片，让她帮忙修一下，说要像明星那样。
叶朝繁……
这要换成一般的甲方，她直接拒绝就是，毕竟这不属于职责范围之内。另一个她是设计师，不是专业修图师。再一个，现在是休息日，谁给她修照片？
叶朝繁想了想，没有拒绝，说三天之内给她。
叶缨早穿戴好，见她捧着“姐，谁的信息？”
“一个甲方的。”
“那我们还去逛街吗？”
“去。”叶朝繁换上鞋，跟妹妹一起下楼。
这期间她手机响了好几次。
叶朝繁不用看也猜到会是什么内容，便也懒得看。
没多久，她的手机响了。
都不用想，肯定是夏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