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宜微没撒谎,蔫蔫儿的答了一声。
“那回去?”
“嗯……蛋挞给我打包!”临走还不忘吩咐这句。
苏宜微在回程的出租车上就睡着了,难怪那些有钱人不是去健身就是去打球,购物也是需要体力的呀!
醒来时已经在酒店的床上了,她仰躺在大床上,脚上传来舒适的感觉。
叫客房服务了吗?香港的酒店也有按脚师傅?
苏宜微支起上半身,哦,按脚师傅不是别人,是丁皓。
她本能的往后缩,丁皓偏过头来:“醒了?”宜微盘腿坐起来,带着睡意不满的问:“你干嘛呢?”她的声音本就软糯,又是刚醒,所以听不出半分质问,反而带着娇嗔。
丁皓眸色渐深,望着她说:“给你按摩一下,免得脚肿。”方才她熟睡着,按摩时不由自主的发出低吟,听在他的耳中几乎在考验他每一根神经。无奈她睡着,不能吵醒了她,这丫头的起床气够大的!所以只好万般忍耐着,忍到现在,再听到她甜甜柔柔的声音,便怎么也忍不下去了。
宜微上一秒还昏沉着,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在身下,顿时惊恐起来:“你、你、你要干嘛?”
丁皓不说话,他要干嘛不是明摆着的吗?只有新婚之夜痛快了一番,到现在竟然一直素着,他可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苦行僧!埋下头,亲吻着她的脖子。
宜微阵阵颤栗,接着便左右闪躲,害怕的大叫:“我大姨妈还在呢!你你你、你不会还想浴血奋战吧!”
丁皓一愣,抬起头,皱着眉:“这都快一礼拜了,怎么还没结束?你以前不都是四五天就完的吗?”
我去!连她大姨妈来几天都知道啊!不过苏宜微早有应对之法,嚷道:“这次超长待机了不行啊!不信?你摸!”隔着牛仔裤都能摸到那层厚厚的棉垫,嘿嘿,丁皓是做生意的,很避讳这些,她确定他绝对不敢脱了裤子去验!
丁皓挫败的从她身上下来,跑进浴室冲凉水澡。
宜微摸摸被他亲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她的敏感带。
知道她的生理期,知道她的各种喜好,知道她走路久了会脚肿,也知道她的身体……丁皓对她的了解,绝非一朝一夕!他说大二暑假那年他们就一起去过丽江,那么认识应该在更早以前,也许,那时候他们真的是一对恋人。
这个认知,让苏宜微毛骨悚然。
爱她才会在意她的方方面面,容忍她各种难搞的毛病,所以,要她做恶女逼他提离婚,是否根本不可能实现呢?
不!
她记得上辈子有个大学同学,和相恋多年的男友结婚了,结果因为蜜月花费太大,两人大吵一架,然后就离婚了!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只要抓住万恶的根源——钱,就能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之所以这么猖狂,只是因为她不清楚丁皓这辈子多有钱而已。
直到第二天丁皓带她去了一场入场券就要六位数的拍卖会,在会上拍下一副八位数的画和一串七位数的项链之后,她决定偃旗息鼓。
“这画得什么呀?不就是打翻了一瓶墨水瓶,再随便画几个圈吗?”对着这幅莫名其妙的画,苏宜微目瞪口呆又心烦意乱,八千万啊!八千万就抢了这幅乱涂乱画?她好想配一个“妈的智障”表情给丁皓啊!
结果丁皓回她一句:“我也不知道画的什么。”
靠,果然智障!
苏宜微心底还没吐槽完,又听丁皓说:“我只是刚巧知道画这幅画的人。”也是个智障?苏宜微疑惑的看着他,他却没再说什么。苏宜微只好安慰自己:呵呵,艺术的世界,她不懂。
慢着,她不懂,难道丁皓懂?
她又疑惑的看向他,怎么看都觉得他和前世的那个痞子完全两个人。
首先是长相,更帅了;身材,更好了;气场,更强大了!谈吐举止,更有魅力了!当然,这也许和他这辈子早早改邪归正——不对,他这辈子根本没邪过,而是兢兢业业做一名游刃有余的生意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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