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韫更气了,羞恼地道:“我这几天起晚是谁的错?还有昨晚,明知道我今天要早点到学校去,你还闹我。接下来几天你都不许碰我。”
穆卫军不乐意了:“媳妇儿,昨晚我不是听你的话,就要了一次嘛。我有分寸的,你看你今天早上不是自己醒了么?”
萧清韫怒,用小拳头锤了他几下:“你还有分寸呢,你昨晚一次的时间就特别长,还特别用力,我现在身上还酸着呢,你说怎么办?”
穆卫军一把握住她的小拳头,抓到嘴边亲了一口,才提议道:“要不我帮你去学校吧。”
萧清韫被他抓住手,听他这样说,也不挣扎,有些迟疑的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不好?”萧清韫有些心动,她身上是真酸,估计除了这几晚“运动”过度外,也有快来例假的原因。
穆卫军知道她心动了,看来身上是真难受。于是把手伸进被窝里,给她捏着腰,回答道:“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抄考题和监考而已,难道我还做不了?而且,这样你也就不用见到那个女知青了。”
萧清韫听他这样一说,立即就答应了,被按摩的舒服了,还一翻身趴在床上,毫不客气地指使到:“再给我捏捏肩,就刚刚那个力道。”
穆卫军好笑,还真是会享受,但还是继续给她按摩着。
中午11点半,穆达山从大队开会回来的时候,刚到院坝就喊:“清韫,你家里人给你寄东西来了。”
萧清韫正和李大妹、赵小雨一起在堂屋烤着火聊天呢,听到穆达山的喊声,三人都转头看向外面,只见穆达山扛着一个大包裹走来。萧清韫连忙站起来迎上去,准备接过包裹。
穆达山却躲过,说道:“我来就行,还有点分量。”萧清韫只好作罢。
进了堂屋,穆达山把包裹放到大方桌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萧清韫,说道:“除了包裹,照样还有一封信。”想了想又问:“你这会儿要拆不?我给你搬到你屋头去。”
萧清韫把信揣进兜里,忙回到:“不用了,爸,也就是一些吃的穿的,就在这儿拆了,刚好把吃的拿出来让妈放着。”说完就动手开拆。
穆达山和李大妹见她都已经开始拆了,也就随她,但心里很是欣慰,这说明萧清韫已经把自己当做穆家人了呀!
打开纸箱,萧清韫把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到桌上。一个粗布包着的布包和好多报纸包着的东西。
萧清韫把其中一个报纸打开,是一条熏腊肉,大概5斤的样子。又将其他报纸都打开,都是风干的肉类:四条熏腊肉,两只风干家鸡,四只风干野鸡,两只风干野兔,八条大咸鱼。
数量之多,让在场其他三人都惊到了,心里想着,不亏是家里当大官的呀,这些东西,在陵绛县根本就是有钱都买不到的。萧清韫也惊讶,这分量,至少是以前的两倍,看来那位父亲真是越混越好了。
布包萧清韫就没有打开,反正大家都明白,里面是给萧清韫的衣服。
萧清韫对李大妹说:“妈,这些肉你都收着吧。”
李大妹没有答应,而是说:“这些可都是你爸爸专门寄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收着。现在肉不好买,有时候想买都买不到。这些都能放,你就隔段时间煮一些补身子。”
萧清韫笑道:“妈,你这就见外了,我们可是一家人。这些你都收着吧,家里一起吃饭,我一样能吃到。再说,补身子还是要新鲜的才好,我们这儿鱼多,小鲫鱼比较好买,以后我多炖点鱼汤喝就好。”
穆达山开口了:“老婆子,收着吧,难道清韫还真能一个人煮着吃?她就不是那样的人。不过,留一半出来单独收着,等老三回部队的时候带走。”
萧清韫笑着赞到:“还是爸想的全面。虽然部队伙食管饱,但也不是天天能吃肉的,卫民哥训练强度大,是需要把营养跟上。”
赵小雨心里明白萧清韫有解释给她听得意思。其实完全没必要嘛,人情处事方面,她自问还是很拿的出手的。不说这些本来就是萧清韫娘家寄来的东西,不拿出来或者让老三全部带走,她也不能怎么样。现在还留下一半给大家吃呢,已经很大方了,她自问是做不到的。于是也笑着说道:“是该这样,我看那两只家鸡都该让老三带走,我们在家里总能吃上炖鸡的,他在部队可不一定能吃上,带过去了也能多吃两顿。今年家里拖清韫的福,能过个大肥年。”
李大妹也笑了,很是满意赵小雨的话,二儿媳在处事方面比大儿媳强多了。既然萧清韫和穆达山都这样说了,她也就不再推辞,说道:“那好,这些我就先收着,留两条肉、两只家鸡、两只野鸡、四条鱼和一只兔子出来,让老三带走,其余的过年吃。”
萧清韫见都安排好了,就说:“爸妈,二嫂,我先把衣服拿回屋去,这些就劳烦你们收拾了。”
穆达山点头表示知道,李大妹说道:“去吧,也看看你爸给你说了啥,有要紧的事没。”
赵小雨也说:“你去忙你的,剩下的我帮妈就行了。”
萧清韫回到卧室里间,坐在床上,打开布包,竟然是一件崭新的深蓝色呢子大衣和一袋子黑色毛线。
将大衣打开,面料细腻柔顺,翻领,五颗饱满亮彩的绿色有机玻璃大圆扣,两边都有斜开口的口袋,样式经典,就算以萧清韫的眼光来看,一点也不土气过时,这样一件衣服没有门路和几百块是买不下来的。
毛线也大概有五六斤,是上好的羊绒毛线,这也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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