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回头扫了眼月止戈,眼中一阵厌恶,“我说过,我最讨厌自视聪明的人!”
月止戈笑说,“聪明乃是天分,是父母给的,你若是妒忌,我也没办法。
“哼!”陆枭冷哼一声,脚步越发快了。
从入口进来的大厅如最开始的时候一样,银色的河流蜿蜒成了一条盘龙的形状,满是冷气的寒玉冰床上躺着一具男子的尸体,他脸上的血迹已经被钟倾颜清理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人已经死了,或许乍眼看来,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嘴角还带着笑意。
只见陆枭毫不顾忌的直接将那少年的尸体从病床上推了下去,离开了病床,少年的身体瞬间就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青紫色斑点,白皙的皮肤就像是暴晒在烈日下的树叶,一点一点的开始干枯,萎缩。
月止戈摇头叹了一声,“你与他无冤无仇,何必要让别人死了也不安宁。”
陆枭嘲讽的道,“无冤无仇?呵,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谁?”
陆枭往后站了一些,双手运足了内力朝着冰床用力一掌挥了出去,“砰!”的一声巨响,那千年的寒玉冰床瞬间就碎成了无数的碎块,露出了里面水绿色的冰棺。
“不——”凄厉绝望的喊声传来。
钟倾颜目眦尽裂的看着被冰床的碎片压住的少年,两道鲜红的血迹从她的眼角一点一滴的滑落了下来。
“子安,我的子安,不可能,你不要有事,子安”钟倾颜一把推开钟琉璃,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可是她还没踏上台阶就被陆枭残忍的轰了出去。
“滚开!”陆枭阴鸷的盯着钟倾颜。
钟倾颜怨恨的看向陆枭,眼角的血泪将她精致的妆容染成了一团模糊,她仰天长啸一声,裙角飞扬,发髻凌乱,她的眉眼间已经换做了另一幅模样,疯狂,绝望,杀戮,死亡!
钟琉璃见月止戈竟然也在,急忙跑了过去,抓住月止戈问,”你怎么在这里?绾溪呢?”
月止戈见钟琉璃浑身是伤,心疼的不行,急忙从身上掏出药给钟琉璃吃了,边快速解释说,“我们在‘天宫’遇上了陆枭,三丝水玉神杯现在在陆枭手里,绾溪受伤了。对了,阿璃我跟你说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事?”钟琉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