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绯烟媚眼一挑,眼波横生,嘴角微微上扬,更添了一份轻佻,“还?还什么?”
赤末炎气愤的吼道,“你别装蒜了,我那屋里旁人根本不会进去,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那东西对我很重要,你快还给我!”
落绯烟眼神一闪,脸颊微微紧绷了一下,倏地嗤笑一声,“我说了,我不知道,如果那东西当真对你如此重要的话,你何不时时刻刻的戴在身上,自己不知道妥善保管,如今不见了你就说是我拿的?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赤末炎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落绯烟握着扇子的手指微微握紧,她感觉到胸口一阵阵异样的情绪传来,她知道那是属于赤末炎的,因为子母蛊的关系,他们二人的情绪会共同分担,也因为这一点,赤末炎才会从荆州赶到了络邑,因为他担心她会死。
想到这一点,落绯烟有些不耐烦,眼神一转,盯住了钟琉璃身后的余修,气不打一处来,素白纤细的手指朝着余修勾了勾,“臭小子,你过来!”
赤末炎这才发现钟琉璃几人正站在一旁看着,顿时窘迫不已。
余修迅速的窜到了钟琉璃身后,厚脸皮的嘻嘻笑道,“落姑姑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是不舒服的话我现在就去喊寰笙哥哥。”
“臭小子,少给我嬉皮笑脸,你不是说你正在配置解药吗?我问你,解药呢?”落绯烟咬牙切齿问。
余修缩了缩脖子,对着手指委屈说,“落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解药可比毒药难配多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况且我还是孩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少来,我看你是早就将这件事情给忘了。”落绯烟说着,一把圈住余修的脑袋,用力揉搓着余修的头发愤愤说道。
余修“哎呀哎呀”的嚎叫了起来,两人一时间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钟琉璃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也不管余修了,只朝着赤末炎微微点头,转身进了院子里。
院子的中间放着两条板凳,板凳上面放着一个门板,门板上面躺着的正是宦崇明。
听到动静,院子里的几人都停止了讨论,看向钟琉璃。
“怎么样?”钟琉璃走上前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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