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拓枝咧着嘴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绾溪。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钟琉璃将月止戈放在床上,转身询问阿碧。
阿碧从柜子里拿出了好几个瓶瓶罐罐,又从衣柜中找了一身亵衣出来,她着急说,“虽然以前主人也曾经发病过,但是都没有这一次严重,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加大药量了,过会儿还需要钟姑娘能抱住我家主人,千万不能让他伤了自己。”
“姐,水烧好了。”阿秀指挥着下人将浴桶和热水都放在了屏风后面。
随后阿碧将那些罐子里面的药粉都撒进了木桶里面,木桶中本是清澈的热水,但是很快,那些热水就开始变成了灰褐色,一股刺鼻的味道顿时充盈着整个屋子。
“快去将窗户都关紧!”阿碧朝阿秀吩咐说。
等阿秀将门窗都关紧了,阿碧便与钟琉璃一起将月止戈褪了外衣,然后扶着他坐到了药桶里面,刚一接触到木桶中的药水,月止戈就猛地挣扎起来。
钟琉璃急忙抱住他,可是月止戈挣扎的太厉害,钟琉璃又不敢用劲,唯恐弄伤了他,试了几次之后,钟琉璃干脆跟着也进了木桶里面,然后强硬的抱着月止戈一同蹲了下去。
“嘶——”钟琉璃眉头微蹙。
阿碧担忧道,“这药水本身就有毒性,钟姑娘,我看你还是赶紧上来吧!”
看着怀里不断挣扎的月止戈,钟琉璃苦笑说,“难怪月止戈会排斥,连我都觉得皮肤痛的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更何况是他呢。”
“钟姑娘”
“你退下吧,这里有我看着他,没事的,你去看看黄琮和桃言吧,他们伤的不轻,对了,落绯烟怎么样了?”钟琉璃牵制住月止戈的手脚,想到落绯烟,又询问道。
阿碧回道,“落宫主两日前已经醒了,昨日便下地了,对了,四海镖局的大公子赤末炎来了。”
钟琉璃点头,“赤末炎的事情就让落绯烟自己去处理吧。稍后你让屈拓枝来一趟这儿,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阿碧应了声,二人又说了些府中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是月止戈闹腾的太厉害了,对着钟琉璃又打又咬,就像是个炸了毛的野猫,逮着机会伤人,钟琉璃奈何不得,只好让阿碧向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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