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眼眶发热,还未来得及一句话,就听黄琮又凄厉的大声喊了一句,身体如同麻袋一样被钟卿颜扔了出去。
“黄琮!”月止戈痛声大喊。
“嘭”的一声,黄琮周身痉挛着砸在地上,他撑着地面试图再站起来,可是他的双手却使不出办分力气来,软的就像是一滩烂泥,又瘫回了地上。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月止戈,他的脸上蓦地现出一股凌厉杀气,转头看向钟卿颜!
忽然,月止戈身体一僵,半晌缓缓的抬起头来,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骤然转变的眼神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仿佛骨里都被他的冰冷传染了。
他还是月止戈,可是又不是月止戈。
但是为什么,哪里不一样?
倏地,月止戈勾起了苍白的唇角,一抹嗜血的残忍在他嘴角缓缓绽放
钟卿颜见月止戈嘴角边忽然露出的微笑,周身一冷,月止戈的医术天下闻名,这么多年来不乏有人想要用强硬手段逼迫月止戈行医救人,可是她却从未听过有人得逞,如果月止戈的最厉害的手段是毒术的话,这也的确得过去,可是钟卿颜却认为并非如此,她甚至隐隐感觉月止戈手中还有更加让人忌惮的东西。
“怎么回事?”木中棠看着月止戈的异样,暗暗吃惊。
木桑白也从未见过杀气如此重的月止戈,但是相对于人类,或许动物对于危险的感知要更加敏锐一些,三尾拼命的叫着,爪不停地挠着木桑白的衣服。
木桑白的听到三尾的提醒,目光转向了月止戈身边,他猛地吸了口凉气,拉着木中棠往后一步步退去。
木中棠不明其因,“怎么了?”
木桑白咽了口口水,指着月止戈,惊惧道,“爹,你看那边”
风吹过,卷起漫天的落叶和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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